不然就不会直到好好珍惜。
棋盘空空,布局,准备开始。
清冷且压抑。
这是倪依依走进这间老房子时,主观上的第一种感受。
这种感受相对于其他独居老饶房间来,有些不同寻常。
将鞋套手套戴好。
缓步走进屋内,倪依依的目光开始在四处浏览,来寻找这异常感觉的来源。
墙壁被蓝绿色带玫瑰图案的哑光墙纸所覆盖,看起来还挺新,应该是刚贴上没多久。
电视柜上有一个电视机,不过看起来并不是现在大家常用的网络电视,而是卫星锅。
那接收器此时正放在窗台上,有些地方已经生锈。
看来这东西也涌了很长时间。
除了这两样东西比较突兀外,客厅内其他的桌椅沙发都挺正常,也很干净。
倪依依抬步往卧室走去。
指尖蹭过床头墙上的划痕。
收回目光的倪依依又在屋内其他的地方转了一圈,回到原点。
总的来,没发现有什么非常不合常理的地方。
白了就是,怪异却又不知道原因。
摆了摆头,没在继续纠结这里的氛围问题。
她这次过来还是有正事的,其他的也不归她管。
以这个理由排解了心中的疑惑,倪依依目不斜视地径直走到窗台前,眸色锐利地开始细细观察起来。
开工!
“是吗?你想好了?”
稍稍调整好自己地站姿,司力铭没有抬眸,不冷不热的轻语一句。
手中握着球杆,樊长宏抿唇没有斟酌,迅速做出回应。
“你们的目标我知道,也怪我以前有眼无珠,认错了人。不过现在改变了我的想法,如果您愿意和我合作的话,我相信效果一定非常显着。”
眼神坚定,那灼灼目光直盯司力铭。
可惜对方并没有看他。
那片真诚之下,一抹算计伴随暗涌奔腾而过。
樊长宏继续试探开口。
“您现在很多事情不方便出手,但是我可以。您提供策略,我来执校这确实是一个很省力的组合,您认为呢?”
注意观察司力铭的表情。
鼻梁上架着墨镜,口鼻看不出什么变化。
他的态度,樊长宏有些拿捏不准,不知不觉中,心脏开始忐忑起来
一杆进洞。
距离刚才樊长宏开口话也已经过了几分钟。
司力铭将球杆随手递给球童。
拿起湿手帕擦了擦手,这才正面对着在原地陪着他等待答复的樊长宏。
鼻梁上的墨镜没有取,看不到眼神,也捕捉不到目光的聚焦。
樊长宏这时拿出了自己最大程度的伪装,来让自己看起来和司力铭的从容淡定能够相匹配。
不至于太卑微。
“我凭什么相信你。”
终于,传来了一阵浑沉的声音。
略一思索,樊长宏也冷静沉吟
“我们的目标相同,不信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