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月瞬间失了神,是自己的恻隐之心。让这些平宁郡王府的府兵和一些乞儿遭了这些横祸啊。
“来人!”叶义怀大吼一声,“再带一队人马去支援,不必留情,务必将那些被喂药的乞儿阻拦住。”
说完又命人将伤者带走医治。
“县主”叶义怀看她有些失魂落魄。
管月转身,对着他就是深深一拜。
叶义怀扶住她手肘,“县主这是做甚?”
“王爷。是我的妇人之仁害您的府兵遭了横祸。”
叶义怀用臂力硬是将她抬起,叹了一口气:“我是主帅。不察敌情是我的失职。县主不必自责。”
“不,是我。我。”
叶义怀打断了她的话,“县主,与一个毫不知情的对手过招,判断敌情有误是常有的事,有这次只是初次交锋。暂时的失利也算不上什么。及时调整即可。只是不能知道对方领头人是谁,咱们着实是吃亏了些。”
管月看他一眼,又一闪而过,不知该不该说出猜测的人。
叶义怀却看出了她的心思。“县主若有猜测,但说无妨。”
她想,眼下这个时候了,还是说吧。反正是猜测。
“王爷,可曾知道前京兆府尹岳中。”
听到岳中这个名字,叶义怀全身一阵:“是他?”
“只是猜测!”她重复道。
叶义怀却反复思索脑海中不断搜寻着与这个人为数不多的交集。
“他入朝为官时,我已经筹谋着解甲归山了,与他也只是在朝堂上匆匆几面而已,那个一脸正气的可塑之才,不成想如今成了反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