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在自己的女儿要高考这么重要的时刻，还有心情去旅游，啊，你是不是她亲爸，为别人的女儿过生日宴会，你知道你女儿今年多大了吗！”

奶奶扫一眼墙上挂的鸡毛掸子，上前拿出来，转头对着柳和安抽过去。

“嘶，妈，你别动手啊，别打，有话好好说。”

“我跟你没话说，你给我滚。”

柳和安逃到门口。“妈，清婉这正常考试，能考到我们这的大学，就已经很不错了。”

“云岚是靠自己本事考上Q大，也不是谁都像她一样，能接受那么好的教育考上名牌大学。我这给她过生日宴会怎么了，这是她努力得到的奖赏。”

放在房门上正要推动的手，无力的垂下来，阳光透过房门上的玻璃，反射的光芒落在十指纤纤上，此刻仿若透明般，如此苍白无力。

“清婉她如果连我们这的大学都考不上，那她也就不用上了，我没有这样的女儿给我丢人现眼。”

“清婉学习很好，年年得奖状”奶奶不赞同他的说辞，转身要去拿孙女的奖状给他看。

“妈，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去，司机还在村口等着呢。”柳和安的耐心随着手表转动的指针消耗掉。

奶奶听着脚步一顿，拉开橱窗的手反手关上，拍拍自己的衣襟，头也不回的答复“不去，我就在这呆着。”

柳和安瞅着手机上司机询问的信息，见这怎么都讲不通的母亲，连头都不回，知道她还在生气。

“妈，你这考虑几天，我再给你打电话，我这着急走就不留了。”干脆留句话开门就走了。

柳清婉听到开门的声音躲到房屋的夹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