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木垣的话被灵初打断,“是谁有那么重要吗?这么多年,细细是什么样的人,诸位公子难道还看不明白吗?做什么要被风潋潋这样的女人牵着鼻子走,她自己道德败坏,还要拉着自家姐姐陪葬,诸位也要让她如愿以偿吗?”
风潋潋听着灵初的这段话,心中冷笑。果然是会哭的人有糖吃,在她跟风细细的这场对弈中,又送来了个马前卒。
白衣男子说道:“这位姑娘,我们只是就事论事罢了,风二姑娘是什么样的人与风姑娘何干,我们只想知道风姑娘是不是名花有主了,这是一件很难回答的事情吗?”
那京兆府尹也想知道这个答案,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心动的,如果名花有主了,那么他只能忍痛放弃,他可做不来那样挖人墙角的事情。“对啊,我们都只知道风姑娘的人品,只是现在讨论到这个地步了,就想问一问风姑娘,你是否已经与他人互许终身。”
风细细微微低下头,在别人的严重看起来像是害羞了一般,更加惹得人怜爱。
雨落挺身而出,“你们不要再这样逼问她了,细细贵为京都第一美女,爱慕者从南街排到北街,这种事情难道不是很正常嘛!她现在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被你们这样当众逼问是否私下定情,这样传出去,她还怎么在京都立足,你们有替她想过吗?”
京兆府尹被这么一说,突然觉得自己方才僭越了,立马对着风细细行了一个大力,“风姑娘,是本人唐突了,还望恕罪。”
风细细微微俯下身子,以示还礼,“大人无需介怀。”
这样的落落大方,这样的谦卑有礼,怎么可能是像云楚楚那样的人。
想到这里,这京兆府尹没好气的瞪了白衣公子一眼,就怪他乱带话题,才让自己问出这样荒谬的问题。
这白衣公子也感到委屈,“既然如此,那为什么木小王爷不敢正面回答大家的问题,京都没有云楚楚,可是有大把树先生吧!”
此话一出,在场的好几位世家子弟都尴尬的低下了头,有的摸了摸鼻头,有的佯装咳嗽。
有人反驳道:“这幕剧到底有没有意有所指有那么重要吗?我看是风潋潋这个女人故意挑起话题,好引起大家的分歧,千万不要被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得,最后又将所有的罪责归到了自己身上。
风潋潋示意白衣男子不再说话,自己却笑嘻嘻的晃动了一下小脑袋,“诸位,我从来没说这幕剧意有所指,只是大家在这里凭空猜测罢了!”
众人感觉到被戏耍,质问道:“那说到底还是我们的错了。”
风潋潋摇摇头,“不,你们没错,我也只是想要大家高兴高兴,没想到会引起这么大的波动,耽误了才艺盛宴的进程,潋潋深感遗憾。在这里,我想要对姐姐说一声对不起。”
说罢,风潋潋对着风细细的方向伸出手,“姐姐,你可以上台来吗?”
风细细咪眸,她的警觉性陡然提升,直觉告诉她这个妹妹似乎又在计划着什么。
就在她细思的这个时间里,旁边的雨落跟灵初撺掇道:“细细,风潋潋要跟你道歉呢,你快上去。”
旁边的公子说道:“我就说风潋潋这个女人在瞎胡闹,风姑娘怎么可能去当别人的小三呢!现在好了,当众对风姑娘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