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今天必须要见血,微臣就是怕皇上不舍得,毕竟有些人劳苦功高,就因为这一点点的贪腐就砍了人家的脑袋,怕是有人不服啊”萧月梨的话,说的阴阳怪气,明白人一听就知道是要拿人开刀了。
因此,在萧月梨说完之后,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各人将话别在肚子里,一阵腹诽,可要说出来,大多数人却是胆识不够。
但大多数里总有那么一两个与众不同的人,而这个人就是邱药,此人为官多年,学识渊博,在朝中有老学究的称号,加之性格顽固,崇尚古上先贤,一向是朝中因循守旧的代表人物,此刻看萧月梨一副阴阳怪气的语调,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当下跳出来就要与萧月梨理论一番,告诉他为臣之道。
但他从未想过这些是皇上和大将军在演戏,这简直就是在往枪口上撞,只是有些可惜,他做了不该做的事,说了不该说的话。
“你才为官几天,竟敢指责朝中众多元老,贪腐之事根本就不存在,我等一朝为官,自感皇恩浩荡,唯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岂敢稍有邪念;再者,以古圣先贤为榜样,心中自有正气,皇上英明,自不会亏待我等,造福萧国百姓是理所应当之事,岂容黄口小儿大放厥词?”邱药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即使是萧月梨本人也很是佩服邱药的口才,这颠倒黑白的能力果真无人能及。
萧月梨也不急,只是静静的看着邱药在那儿一副气势凌人的样子,直到邱药退回朝臣之列,方才慢慢起身,跟萧冕对视一眼,二人心下了然。
“邱大人,此次贪腐之事是否与你有关?还请大人明示,在下愚钝”萧月梨的话中满是锋利的刀子,丝毫不留余地。
但这却让邱药在朝堂之上丢尽了脸面,不管此事是否与他有关,但此刻所有人心里都已经开始怀疑,因此看行邱药的眼神也变得不同起来,甚至有些躲闪,似乎生怕与他有所牵连。
邱药简直怒不可遏,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一步踏出,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以头抢地大呼冤屈,眨眼间便是涕泪横流,场面颇为感人。
直到他哭累了,萧冕找来国库银钱的书记员,查看过往时日银钱流向以及用度,开始时邱药还佯装淡定,但纸保不住火。
俗话说,装的不像,吹的不亮。
五年前,平整官道为由,支取十万两,工期三月,一月完工,官道至今不畅。
三年前,以修葺校场为由,支取三十万两,工期一年,三月完工,直到新校场建成使用,此事不了了之。
……
一桩桩一件件出来之后,邱药的的脸色慢慢开始发白,他不明白,这些事做的如此隐秘,别人是从何处得知的?陷害,这一定是恶意陷害,不对,是有人想拿我邱某人当垫脚石。
想到此处,再看向萧月梨的时候一完全变了味道,此人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心机,如若不加阻止,日后必是大敌。
只见一个彪形大汉,长相十分粗狂,一脸凶相。
众人见他前来,心中纷纷一颤,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皇上!”
萧月梨对他并没有过多的理会,西北方向哪里绝对有未知的存在,不然不可能阻挡的了他。
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窦氏见他要走,一个跨步拦在了前头,昂头轻蔑道:“萧月梨是吧,我是窦氏,奉家主之名教导你修炼,你接下来一段时间要好好和我训练,知道了吗?”
萧月梨正眼也没有看到,淡淡说道:“不用。”
抬起腿就要离去。
窦氏皱起眉头,他第一次主动要求教导别人,竟然还被拒绝了,心中有些不满。
再次拦住了萧月梨,呵斥道:“你个废物,老子堂堂九阶武者教导你,那是你的荣幸,你还不……咦!”
窦氏正想抓住萧月梨告诉他还不磕头谢恩的时候,却发现只是抓在了空气当中!
而原本萧月梨所站的位置上,一道虚影正在慢慢消散……
“什么!难道是虚影!不可能,一定是我看错了!”
看着渐渐远去的萧月梨,窦氏赶紧揉了揉眼睛。
此时的萧月梨,正在快速的向西北方向走去,对于窦氏等人的表情,他丝毫也不在意。
几个呼吸间,便走出了淮家。
这个地方比较静谧,周围栽满了小树林,而尽头处,是一颗千年老槐树。
萧月梨正想仔细观察之时,忽然耳边传来了一道娇媚的嬉笑声。
“讨厌了飞阳哥哥,你刚刚已经要了人家一次了,怎么还来?”
说话间,一道衣衫不整的曼妙身影从不远处的小山坡处跑了出来。
在她身后,跟着走出身穿华丽锦袍的青年男子,从后面一把抱住女子的腰肢,双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
男的萧月梨不认识,而女的正是淮家家主的宝贝女儿,萧月梨!
现在的模样如同勾引嫖客的荡妇,哪里还有世家小姐的高贵?
“我的小心肝,时间还早,咱们再来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