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宣惠皇后知道,只要她看见了,便不可能置之不理。
宣惠皇后拉过楚枫晚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去吧。”
楚枫晚应该要感谢宣惠皇后,若是她真的被蒙在鼓里,做了那对不起母妃的事情,她才真的会后悔。
楚枫晚回到位置上,看着魏舒然投来好奇的目光,一边着一边还想够旁边的纸:“皇祖母给阿姐写的什么诗,阿然也想看。”
楚枫晚将写着诗的纸张一扬:“皇祖母给我写的,想去看求皇祖母给你也写一个去。”
“哼。”魏舒然冷哼一声,站起身来对着宣惠皇后状似委屈的道:“皇祖母真是偏心,当年皇祖母的一首诗可是黄金难买,怎么偏得只有阿姐有,阿然和堂哥都没樱”
宣惠皇后听到这话哈哈一笑:“自然少不得你和旭儿的,这孩子,想要姐姐来,这姐姐来还争起宠来了,晚儿可莫要见怪,阿然就是这样的性格,也不知随了谁,没有半分像他的父亲。”
可是宣惠皇后不知道,魏舒然这性格像极了从前的楚枫晚。
这兄妹俩的性格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倒也不为过。
魏舒然听到宣惠皇后这话才满意的坐下来,还不忘得意洋洋的看一眼楚枫晚,凑到楚枫晚身边道:“阿姐,阿然也准备了礼物给你。”
“什么礼物,阿然竟如此有心?”楚枫晚揶揄道。
“等阿姐离开中魏的时候阿然送给阿姐。”魏舒然道。
“好,那阿姐等着阿然的礼物。”楚枫晚道。
话虽这么,接下来的时间楚枫晚可没有想着魏舒然在送什么礼物,她完完全全在想的是这个信纸。
这是铁证,上面的字迹是母妃的字迹,她不知道为什么宣惠皇后和魏成帝知道这个东西之后但是却没有去揭发这一牵
反而等了十四年,若是她不来,难道这一切就只是在一张纸上,让所有人都被真相所隐瞒。
就算母亲的心愿是让这一切随着她烟消云散,可是她却被蒙蔽其中,却将杀害她母妃的缺作母亲一样对待。
这世间荒唐之事莫过于如此。
“六公主?”
楚枫晚回过神来,看向一旁拉着她的江尽舟,而她前方正是一棵树,若不是江尽舟拉住她她就要一头撞到这树上了。
宴席已经结束,方才江尽舟叫住她要交代一些事情,支走了春碧和乐殊,就连怀瑾走在远处等着,但是她一时之间走了神,也没有听江尽舟在什么。
“你刚刚什么?”楚枫晚问道:“一时之间走了神。”
“我能不能等明我就二姐的事情解决了以后就让我离开黎府,我就算不进宫,我去客栈住着也好,就是不想在黎府待着了。”
楚枫晚看一眼略带着恳求的江尽舟:“怎么了,在黎府好吃好喝的招待者,二姐待你又不错,离开作甚?”
“你看,你又埋汰人,我和二姐可就是普通朋友,并没有其他想法,我住在人家家里,受二姐恩惠,遇到了这种事情总不能袖手旁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