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零点入V(1 / 2)穿进万人迷文后我股价暴涨首页

池家和殷家是世交,池家祖辈也是世代经商。但到了池影父亲这一辈,反正也是幼子,好几个哥哥管着祖辈的产业,池影父亲就玩起了艺术,还玩成了全国数一数二的知名导演。

而池影的母亲杨月明,年轻时也是拿过无数奖项的国家级知名演员。过了三十后,不愿意给新生代作配,就干脆在家做个闲人,有心情了就在影视行业做点投资。

父母都在影视圈混,池影自然从小也就在片场跑。才堪堪25岁的年纪,却有21年的戏龄,足以被称为“戏骨”。

池家住在城南,有一片极大的西式别庄,从民国起就是池家的私产。

殷沁觉得原作者可能是个主角控,主角的配置就是要“有钱还有才”,几个股票男里,看来看去,也就殷灿还有些看头,能跟池影门当户对些。

殷沁来之前跟杨月明打过招呼,报过车牌,门岗才没有拦下他这辆家里买菜用高尔夫。

已到傍晚,彩霞旖旎,最远处的天空却已染上了夜幕的深色。

庄园内,道路两旁种着法国梧桐,叶片宽大,风过簌簌。

从西边吹来的风里带了点水气湿润的潮味和泥土腥味,大概是快下雨了。

杨月明接到殷沁要过来的电话,高兴地跟过年似的,让阿姨做了一桌菜,就在别墅门口来回踱步等着殷沁。

看到殷沁是自己开车而不是司机送过来的,杨月明随口问了句:“心心什么时候去考了驾照呀?”

殷沁才想起来,原主还没考驾照呢,他这是明目张胆的无证驾驶。

杨月明昨天送了他一对宝石袖扣,殷沁来的时候就顺道去商场买了双价位略低于袖扣的鞋。

他从车后座拿出纸袋递到杨月明手里,乖巧温柔又腼腆:“不是什么好东西,等以后我以自己挣钱了,再送阿姨更好的。”

这样温顺的殷沁让杨月明越看越喜欢,她将纸袋交给保姆,一手挽着殷沁进了玄关。

看殷沁的眼神一直往楼上瞟,杨月明眉眼尽是收不住的笑意:“你不是来找小池的吗,还给我带礼物呢。”

殷沁:……

好吧,无法反驳。他还真是来找池影的。

他挠挠头,像是心思被人猜透似的,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被您看出来了。池影呢,我找他说几句话就走。”

“不急不急,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杨月明笑眯眯,随后又转头对保姆道,“叫小池下来陪心心吃饭。”

“……吃饭就不吃了,真的只说几句话。”殷沁当时什么都没想,只想赶紧过来跟池影当面道个谢就回去。现在想来,自己在饭点时间过来的行为值得三思。

两人正说着话,池影汲着拖鞋从盘旋的白色楼梯上一步步走下来,走得很慢又很稳。

他穿着深蓝色的长袖居家服,没有戴眼镜,乌黑长发只是随意地束在脑后,显得皮肤更白,神色更冷。

杨月明看见他就道:“小池,快留心心一起吃饭。”

池影看了一眼笑容变得有些尴尬的殷沁,也不知怎地,脑海里先是浮现出视频里他唱着歌眼角滚出一滴泪的场景,再是画面一转,又是昨晚挑着他下巴的殷沁。星辰般璀璨的眸子里盛满笑意,却凉凉地说着已经不喜欢他了,以后也不会再来缠他烦他,让他为难。而后,再是他落着泪覆上来吻他的画面。

他的眼睛形状很好看,眼里也似乎总蕴着很多感情,池影虽然读不懂,却本能地有一种“羡慕”的情绪渐渐漫上来。

他抬起手摩挲着下唇,在楼梯上眺望窗外。

梧桐枝叶晃动得厉害。外面起了大风,卷着叶片呼啸。

他又瞥了一眼殷沁,见对方眉骨上那一抹浅红,像极桃花颜色,晕得他的眼睛也半醉半醒。池影随即立刻垂下眼睑,继续从楼梯上走下来:“要下大雨了。”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让殷沁不明所以地歪了歪脑袋。

杨月明却懂这是什么意思,她推了推殷沁,又拉着他按着他的肩膀坐到桌前,笑道:“要下大雨了,路上不安全。小池在留你吃饭呢。”

池影父亲最近在导一个国家级的晚会,近期都不在家。

三人在餐桌前坐下来。池影平时的位置就在殷沁边上,他想坐到杨月明身边去,但想了想又觉得太过刻意,于是拉开了殷沁身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他坐下来时,才发觉奇怪。要以前,他肯定不会想这些。无法再共通感情后,他向来不会想这么多弯弯绕绕,总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也从来不会顾虑周围人的感受。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了这种微妙变化,不由自主蹙了蹙眉。

杨月明笑眯着眼问殷沁:“心心啊,你有什么事找小池啊?”

为了进节目组名额的事来向池影道谢,本来就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

但这事殷沁是打算再铺垫铺垫,然后找一个时机跟周芳华和殷灿交代。可是在这饭桌上说,杨月明知道了就意味着转头周芳华就知道了。

殷沁正在想怎么措词呢,就听杨月明一幅我懂了的语气道:“噢~我知道了~心心肯定是要私下找小池说的呀,可不能让阿姨知道~”

……不!阿姨!您不知道!!

这顿饭池影吃得沉默,未发只言片语,都是殷沁和杨月明在交谈。

杨月明对殷沁这一年多内产生的变化很感兴趣,一直在追问他消失的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

好在殷沁对练习生的日常训练熟悉得很,当年在节目里,为了争一个边缘出道位,几天几夜不睡觉,拼到差点把老命都丢了。

杨月明听得心疼,临末了感叹一句:“好辛苦啊,我说怎么瘦了这么多!”

殷沁放下筷子,笑得温顺:“是啊,我可不敢跟我妈说这些,杨阿姨您也别说啊,她要是知道得心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