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邬先生说了,我在班里成绩最好,他还鼓动我今年去试呢。”小家伙这几天除了早晚练功,其他时间都在书房里用功呢。
“姐本来计划着,咱们能在老家多待两年,你学的扎实一些再下场,可情况有变了。如果你有了童生身份,便可以去外院读书,其实姐很希望你能进国子监。”
一般来说,要进入国子监必须得有秀才身份,可若是考了案首,再加上黄三爷的能量,不试试怎么能甘心呢?
外院还有个苏文珠啊,他只比文瑾小一岁,可是父亲大人的心尖尖呢。
“姐,你别担心,就是在外院读书,我也不怕他了。”卿娘听侍砚说过,弟弟最怕的人除了父亲,便是这个苏文珠了,因为他早早去了外院,自己对他的印象不是很深。
“你这样想最好,即便是哪里不如他,也没必要怕,咱们再学就是了,学无止境,这世上比你强的人多得是,你可明白?”
“姐,如果回京,咱们是不是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天天见面、一起吃饭了?”
“是没现在方便,可咱们是同胞,即便是经常见面,别人也说不出什么,你若去了国子监上学,也没那么多时间在家了。”
男子的天空,远比女子要广阔的多,他以后会有自己的导师、同窗,也会有自己的抱负和向往。
刘松很快从杨岭村回来了,他此行很顺利,酱坊的工头说了,他们主子早递话了,一切遵从她的决定。只是刘松吭哧了半天,又说了一件事。
“大柱想跟着走,他听说要在京郊建场,让我跟您求情,想跟着一起去。”
“急什么?他现在还不能走,第一批的酱还没出来呢,村里的地也没交出去。要不,你辛苦些,等苞谷摘了就动身,去问问城东的宅子,顺便到房县把庄子也定了。”
刘松身上有她给的一千两,买庄子绰绰有余了,宅子得等她过去了才能定,毕竟要八千两呢,她小燕衔泥般的也才攒了这一万两。
收苞谷的时候,卿娘回到了苏家村,一进村就得到了热烈的欢迎,连叔祖都迎了出来,
“我听你祖父说了,过几天你们就要走了吗?二爷爷很舍不得啊。”
“我也舍不得这里,等以后叔祖有时间了,一定来京城做客。”
“哎,等你出阁时,叔祖会来京城送你,卿姐儿,水车的事叔祖代表全族都要谢谢你啊。”她已经听李大说了,水车,叔祖也没有独贪,而是归到了族产里。
这次兵祸,大家将发到手的种子都藏在了地下,基本没有损失的,所以卿娘也不用再操心了,
这次收获的苞谷都是嫩棒子,她打算全部运到京城去,谁让京城的宅子那么贵呢,靠着它们,多少能发一笔小财了。
爷爷明确说了,这一季的粮食都归她的私房,估计老爷子根本不懂它的价值,听叔祖说,祖父连吃都没吃过。
苏运福当时就愣了,心想,那第一批的种子怕是卿娘自己捣鼓来的,就没敢往下再说。这个疑惑他也没跟卿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