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笙心中犹疑不定,他怕冤枉错了二夫人。
会让她寒了心。
“管家,你过来。”
“老爷,有什么事?”
“这样…!”
慕容笙在管家耳边里嘀嘀咕咕说了一阵子。
管家一边听,一边连连点头,答道:“嗯嗯,奴才知道了。”
“去吧。”
“是!”
管家转身走了出去。
大概过了一柱香左右。
带着一个下人回来了。
这个下人正是昨天,慕容笙让他烧信那个下人。
“老爷,叫小人过来,有什么事?”下人战战兢兢的问道。
慕容笙一双眸子阴森森的看着他。
下人心里直发怵,老爷这是干嘛了?
过了很久,慕容笙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地走到他面前,举起手臂,一巴掌狠狠的甩了过去:“啪!”
下人被打懵了,吓得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喊道:“老爷,饶命啊。”
慕容笙的眼神,好像一把刀一样,狠狠的瞪着下人,问道:“知道本老爷为什么打你了吧?”
下人:“小…小人不知道。”
慕容笙:“你做了好事,还不知道?”
“老爷,小人真的不知道。”下人趴在地上,嘴角被打出了鲜血,吓得哭了起来。
慕容笙一字一句的问道:“昨天晚上,那些信,你到底卖给了谁?”
下人一听,吓得脸都白了,颤巍巍的说道:“老爷,就算给一只水缸小人做胆,小人也不敢出卖老爷。”
“那这是什么?”慕容笙气呼呼的把手上的信扔在下人脸上。
这些信,他是花了巨额买回来的,足足一千两一封信。
四封信,花了四千两银子。
银子也就算了,重要的是,他的名声毁了。
外面的人,都在传他不行。
男人最忌讳就是别人说他不行了。
慕容笙当然也不例外。
现在他都不敢走出家门,总怕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他不行。
下人趴在地上,颤巍巍的捡起信纸一看,脸色变成了死灰色。
他趴在地上,使劲的磕头:“老爷,饶命啊,小人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小人正要烧信的时候,突然出现几条蛇,小人害怕就跑了,后来回头找信,已经不见了。”
慕容笙气鼓鼓的问道:“当时为什么不过来禀报?”
下人:“小人怕老爷惩罚,所以…。”
说完,低下了头。
慕容笙气的全身发抖,大吼一声:“管家,拖出去家法伺候。”
慕容府的家法十分残忍,把人吊在风车,手脚绑得十分牢固,风车在一个水塘上,行刑的时候,不停转动风车。
风车上的人就会浸在水里,转一圈,人又会从水里出来,耳浸进水里,这样反反复复,无论生死,一个晚上才可以解下来。
活了,也不再追究。
死了,那也是活该。
慕容家很久都没有执行过家法了了,不过,每次被罚家法的人,全都没命了。
管家面带难色说道:“老爷,池塘那个风车早就烂了,恐怕执行不了家法。”
风车常年泡在水里,木头早就腐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