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飞雪宫里八卦多(1 / 1)宫主殿下,美男跑了首页

而飞雪那称病从未出现过俊俏的一塌糊涂的大皇兄,一路拄着拐杖这次却出现在了她的宴席上。  不一样的面貌,让反反复复只看六张钱美人冷脸的飞雪哈了一脸口水。     飞雪边看边啧啧点头。虽说皇兄他论气质比不过金钱,论美貌比不过木钱,论精致比不过水钱,比火钱又差许多活泼的性子。  可重在那一双纯净水灵的眼睛,简直就比柔弱书生的眼波还勾人!     飞雪有些看的色眯眯……随后眼神又顿住,垮脸呐,不对不对!     这可是她的皇兄!而且还是身体有着缺陷的皇兄!身为宫主殿下的她怎可如此肖想她那纯洁无污染的大皇兄呢!  飞雪为了证明她对大皇兄只有纯洁亲情毫无其他遐想,非常积极的担任了她大皇兄的眼睛。     在接过皇兄骨节分明嫩如青葱的大手后飞雪感叹皇兄果然是天之骄子哇!  本当因为用手识字而因该变得粗糙的手指滑滑嫩嫩,没有一丝薄茧,简直就是神了!     就当飞雪反反复复的非礼她大皇兄的左手时,脸突然被一个柔弱又冰冷的东西打了一下。     的确是打,虽然并不重,但是声音特别的响!  呐,这可是□□裸的打脸啊!  飞雪有些恼怒的抬头,却看见她大皇兄的右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捉着一条黑白相间极好极好看的小花蛇!  她细细观这孽畜,被捉着似乎很是不爽,奋力的想要反过头来咬那俊俏的大皇兄。     而飞雪那失明的大皇兄似乎很是兴奋,什么都不知道,只当小花蛇为称手的小物什。  将它玩弄于指掌间,一收一放,一收一放。     飞雪的眼睛,也随着大皇兄,睁大,直到小花蛇愤怒的向她这边袭来!  宫主殿下吓得立刻松开大皇兄那光滑的嫩手,摸上浑身带刺儿的榴莲壳就这么砸了下去。     ……     一时间宫内的流言蜚语从四面八方传开。     飞雪小宫主殿下其实是个天真的孩子,从来没有想过她大华夏的男人们也可以如此的八卦。  …………     八卦男甲:高深!听说了没,邪恶宫主除了好色好堵坑蒙拐骗之外还有一颗如毒妇般恶毒的心啊。     八卦男乙:惊恐!怎么说?     八卦男丙:嫌弃!事情都过去一刻钟了!你不知道吗?宫主亲哥哥一来就被自己的小妹给用榴莲壳按地上胖揍了呢,据说那血都流了一地,好可怜啊。     八卦男甲:惊叹!那榴莲壳刺儿有多结实大家不会不知道吧?据说硬生生被宫主打到没有光滑了。     八卦男乙:天啦!宫主的哥哥不是已经不能抢皇位了么?宫主这是为何!?     八卦男甲:鄙视!这还用说,宫主什么底子大家不了解么,怕是大皇子眼瞎了也比这除了调戏良家妇男什么都不会的宫主强上百倍,宫主自然是怕的。     众八卦男:宫主可怕,远离宫主!     他们嘴里的小宫主沉默………     飞雪垂下小脑袋趴在床上滚啊滚。父皇为她请的皇家宫殿设计师简直不要太赞,宫殿明明四通八达可最终还是会有一个秘密的气流孔是通向她住的宫殿呢。     这种气流有种声音传播的功能,不关上的话,小声说话也就罢,大点声说都能扰的飞雪睡不着。     飞雪闷闷的想,要不要把他们塞进她塞过的柜子,他们一定很愿意进去吧?  真是一个理智的想法!     ヽ(‘⌒メ)ノ  出来之后飞雪独自叹了好几口气。  明明大皇兄真的没有被她伤到的!为什么没人信呢!  她一向砸不准任何她想砸中的东西,=_=虽然很不想承认……     不对,其实飞雪想解释的是她无心砸她那好看的大皇兄!  事实证明,飞雪在紧急情况下的确脑袋空空,随手抓起东西就想拍皇兄的手,结果反操作将那花蛇砸了个稀巴烂,血溅了一地,也溅了皇兄一手。     而当时八卦男看到的画面定格在了宫主殿下抓起大皇子的手便要砸,都忽略了那条被宫主殿下的榴莲壳子砸的舌头足足升出一指长的小花蛇。     一脸平静的大皇子被众男小心翼翼的簇拥着带出了膳食的宫殿,估计是以为被吓蒙蔽了。     而小宫主飞雪无疑被众人所鄙视,所有人都以大皇子受惊了为借口,不理会她……     飞雪气的暴跳,这是蔑视未来的君主啊!!!     心里默念一百遍要诛他们九族………     自然未有人理会飞雪小宫主啦,即便她在心里是极委屈的,他们都当他们的宫主殿下是恶毒的女人,啊不,恶毒的小屁孩!  高高在上的孤独是寂寞的,这让优雅大方高贵而且还是储君的飞雪小宫主对素爱吃的榴莲都食之无味。     呐,其实出了这种事飞雪是很想去散散心的……     她也的确去了,但为了不被那些渺小的俗人们发现,她要去散心也必须尽量往平时无人去的地方走,说不准还能找着好地方睡上一觉!  果真呐,飞雪觉得天神还是眷恋她的!  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后山。   飞雪原本并不常去后山走动,因为那是金钱的地盘,金钱是不可怕滴,可他闲来无事养了一只大黑狗在他的茅草屋里,不知道防谁!  大家可不晓得,那大黑狗可是凶神恶煞的主呐!  金钱美人儿原本有个豪华的不得了的大院子,里面好东西可不少哇!  可惜都被那黑狗的爪子和牙齿弄了个稀巴烂,所以那娇滴滴的金钱美人儿只好委委屈屈住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