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丽娅的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了一声清晰的利器贯穿身体的声音，还有重物倒在地上的声音。

“不，不想。”一个熟悉而又稚嫩的声音从依丽娅身后响起。

平静无比的音线，好像在说今天是几号一样。

场景瞬间切换，又是一个陌生的房间——依旧是陌生的建筑风格和器具，并且充满的单调的白色。

“文书，”一个躺在床上的老者用虚弱的声音艰难的说，“你怨我没把绝学穿给你吗？”

“不，弟子未从怨恨过。”声音依旧熟悉，只不过比先前要成熟些。

然而却是一模一样的平静。

“我就知道。”老者好像早已预料到一样，“你的……内心……什么都没有。”

声音缓了很久。

“没有什么在你心中，没有什么能在你心中停留……你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空洞，不，你是一个怪物？或许这么说有些重，但是……我可以肯定，你不是一个正常，不，完全的人。”

“是吗？或许吧。”声音依旧平静，好像在谈论的不是自己一样，“还有，师傅，你的绝学早就让你的孙子传了出来。”

“是吗？我也猜到了。”

然后依丽娅眼前的场景不断变化：有李文书平静的看着地上被他亲手杀死之人的尸体，再平静的处理的片段；有李文书努力扮演出悲伤的表情，去为一位熟悉死去的小女孩做着祷告的片段；有李文书轻描淡写的杀人的情景……

“哈——哈——是一个梦？”依丽娅艰难的坐起，不断地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喂喂，小鬼，怎么了？”原本应该睡在沙发上的李文书躺在依丽娅的身侧问到。

依丽娅借着月光，看着这个永远一脸颓废和疲惫的从者，很难将他和梦里那个永远一脸平静的名为李文书男子联系起来。

“做噩梦了吗？小鬼。”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哎呀呀？真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啊，”李文书依旧挂着那副颓废的笑容，“不过，你为什么突然想问这种问题呢？”

笑容依旧颓废和疲惫。

“我猜猜……嗯，我是从者，你是御主，你刚才还做了一个梦。哦哦，你是不是梦见了我的生平了？小鬼。”

PS：竟然几乎全部都是要正文？！

只有一位书友要fz番外，还有一位要fe系列？fe我还真没玩过……等一月27号的动画吧。

至于fz番外，会在寒假放出的……好心提醒，以我扭曲的内心，别想我会写出什么温暖的内容。

感谢书友妮姬大法好的100点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