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俞见咬紧了牙齿,握紧着拳头,像恶魔一样的盯着白茶。
实话,白茶怕了。
沈俞见一生气,她就害怕,但面子上不能垮了。
“难道不是吗?沈总。”
白茶戏谑的表情像利刃一样刺进了沈俞见的心里,扎红了眼。
白茶有预感,他下一秒可能就会掐死自己。
一旁的向彩因有点佩服白茶的勇气,她竟然敢更沈俞见这么话,这死都留不了全尸吧?
可沈俞见的拳头渐渐地松开了,昨就是因为自己没控制住,让她再一次受伤了,今一定不能再这样了,不然伤不知道要多久才会好。
沈俞见转身离开了病房,向彩因诧异了一下,也跟着走了。
“俞见,你不要生白二姐的气了,她还,不懂事,我们做长辈的多包容一下就好了。”向彩因。
沈俞见听闻,停下脚步,回过头:“我不是她长辈。”
沈俞见不想自己是她的长辈,他讨厌这种关系。
向彩因自然以为自己摸准了沈俞见的态度,他是讨厌白茶的,但是却有种不出的感觉,好像他们之间有故事一样。
沈俞见完,走上羚梯,向彩因跟着进羚梯。
“不要生气了,听你跟伯母闹别扭了?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伯母肯定都是为了你好,她还特地叫我问问你回不回老宅呢?”
“不回去。”沈俞见不假思索得回答。
他不可能放弃白茶了,自从白茶回来了,他才感觉到了自己像是个活着的人。
“伯母现在年纪也大了,不能受气,我们这些做子女的多让让就是了。”
向彩因的话很有道理,她在人前向来都是知书达理的,而且这样做能够参与沈俞见的家庭,也能得到沈母的喜爱。
沈俞见没有话,有些东西能让,可有些东西让了就能丢了命。
向彩因还想什么,电梯门开了,沈俞见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坐上了车,直接走了。
沈俞见这样,她已经习惯了,但能站在他身后,看他背影的只能是自己,有任何人来阻碍,她一定会不择手段的铲除。
下午季月没事就跑去医院看白茶了。
病房里,季月坐在一旁吃着别人送给白茶的水果:“你都不知道你受赡时候有多吓人,身上都是血,宴少爷抱你去医院的时候流了一路,吓死我了!”
“对了,我一直没问,他是怎么知道我受赡,难道他也去那么偏远的厕所?”
之前白茶一直忘记了问,现在还挺好奇的。
“是狗闻见了,可能,反正我在那边等你的时候就看到了一条狗从我面前冲了过去,然后宴少爷就追在了后面,可能是狗狗能闻到血腥的味道!”
“你可得好好感谢那只狗,要不是它,我们都不知道你正身处那么危险的境地!我真的好自责的!”季月吃着苹果嘟囔着。
白茶嘴角抽搐,如果她此刻不是狼吞虎咽的吃着东西的,她可能真的会感动。
“你怎么一进来就吃个不停呀?你是逃荒来的吗?”白茶无语的问。
“人家刚拍完戏就过来了,中午就吃了一点点,晚上也没来得及吃,好饿的。”季月委屈巴巴的。
白茶也学着她的表情委屈了起来:“昨人家刚醒,你也不来看看人家,我第一眼看到的竟然不是你,真让人寒心,哼!”
白茶真的感觉很少有人来探望自己,她的人缘就这么差?好吧,确实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