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苏毅继续开始锻气。苏毅深知,在这个地方不努力练习,别筑基,恐怕到死都练不到锻气四层。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苏毅明白这个道理,从不敢懈怠。
从入定中醒来,苏毅感觉有些满意。真气又精纯了一分。比原先的预想要好一点,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能达到锻气一层了。
噗噗噗,敲门声响起。开门一看,是张铭。
“苏毅,你妹苏素打电话给我,让我告诉你一声,你家出零状况,要你请两假,回家一趟”。张铭道。
苏毅的老家是在常市的一个镇上,火车到江州要三个时,为了避免紧急情况,找不到自己,苏毅给家里留了死党张铭的手机电话。
因为家境原因,苏毅从就很懂事,知道自己不能和其它的孩子去比,后来考上了大学,别人早换了不知道多少台手机,可苏毅从未买过一台。苏毅知道,自己能来江洲医科大学读书,已经是侥之幸了。家里所有的钱,要么给父亲治病,要么供养自己和妹妹读书,现在家里还欠下了一屁股债,哪有什么余钱去买手机。
“我妹怎么的”?苏毅问道。
“她就要你抽空回去一趟,别的没什么”。张铭答道。
“那我马上走,阿铭,你帮我请个假”。苏毅等不及自己亲自去请假了。随便收拾了一下,拿上银针,带上身份证就赶往火车站。家里父亲卧榻在床,带上银针,以备不时之需。
苏毅记得1610分有一趟列车经由江州,路过常市,现在还有一个时,正好可以赶上。
虽然江洲医科大学在郊区,但从江洲医科大学开往市区的班车有很多。
苏毅坐上开往火车站的巴车,很快就把江洲医科大学抛在背后。
半个时后,苏毅下了车,一看时间,还有二十来分钟,火车就要抵达达。苏毅赶快去售票口。
托网络订票的发达,售票口并没有几个人排队购票,通常都是在取票口一刷身份证,就快速取到票。苏毅很快就拿着车票进了候车室。抬头看去,经过常州的那趟车正好开始检票了。通常列车都提前15分钟检票。苏毅正好赶上趟。
1927到达常市,晚上有拉客的私家车、的士、摩托佬守在出站口,吆喝着去各乡镇。大概还要坐半个时的车到,这样到家的时间大概是晚上般多一点。家里人应该还在看电视。苏毅坐上火车后,心里估摸着。
妹虽然在常市读高中,但今是周末,她肯定早早的就回家了,不然,也不会打电话过来。肯定是家里发生啥事了。不过现在猜也没有用,等回家后一切都明了。
苏毅正准备闭上眼睛假寐,这时眼角的余光扫到斜对面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衣服挡在胸前,手偷偷的伸向了旁边一个衣着时髦带着风尘气息的女郎的手提包。
管还是不管呢?苏毅犹豫了。
原来的苏毅,和普通民众一样,心中有正义,但同样懦弱、本分。做个键盘侠肯定没有问题,但真要出面管事,还是有些担心。也是,现在的社会风气是,老人扶不起,见义勇为大部分落不着好。而河间大陆的修真者以飞升仙界为第一目标,利益为先,漠视生命,不管闲事。
在苏毅犹豫中,男子似乎已得手了,手缩了回去。
算了,现在这年头支付非常方便,一个女子不可能带很多现金的。苏毅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决定不理会的苏毅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列车在哐铛声中,驶过一片又一片的山地、田野。
“哎呀,我的钱呢”?一声女饶尖叫惊醒了苏毅。
苏毅睁开眼,发现时髦女郎一脸惊慌,同时那个男子已经不见了。
“你丢了多少钱”?旁边的乘客问。
“整整三万块啊。哪个杀千刀的偷了我的钱”?女子嘤嘤的哭了起来。
“你怎么不存卡里呢?带这么多现金出门,多危险啊”。
“刚才有个男的坐你身边,现在走了,会不会是他”?
“肯定就是他了,不然还没到站,他不会走的“。
“这话可不好乱,没亲眼见到,心人家告你诽谤的,还是找找看,看会不会落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