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朋友过两也出院了,我可以带你去接她。”绕过那个让人不愉快的话题,他提议道。
吸了吸鼻涕泡,临栀撇着嘴看着他,把今自己受过的委屈一件一件出来:“还有你明明知道我生气了,还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硬要让我吃饭。”
摸了摸她微凉的发丝,将给她搭着的浴巾裹得紧了紧:“生气也不能不吃饭。”
临栀:“可是你总是惹我生气!”
对此感到很无辜的男人并没有反驳,相处得也算久了,自然知道和女朋友讲道理的下场,聪明的周先生没有那么蠢。
绕过那个总是惹她生气的话题,委婉的将话题引到自己的话上:“无论如何,不能拿自己的身体来赌气。以后就算我惹你生气了,你可以让我别吃饭,但是自己不能绝食,听见了吗?”
温柔至极的声音贴着耳朵,热气透过耳朵散进整个大脑,发生了不知为何的化学反应,像是被电击中一般,从头麻到脚。
被男色所诱惑的某人忘记了自己还隐隐作痛的腿,也忘记了自己是哭着找他算账来着。
整个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仅剩的理智妄图远离那股热气,而身体却早早地缴械投降了。
沉迷男色的女人向来是很好忽悠的,智商瞬间抵达下限,且下限还是凭借男色的加强不断刷新。
很快,本来奋起反抗的人一瞬间就投了降,并且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
历史上所谓的赔了夫人又折兵,也不过如此了。
被服的女人听着男人那宁可委屈自己也要让她好好的那种她自我解读出来的委屈语气,深感愧疚,对自己为了和他生气不吃饭这件事感到了深深地愧疚。
答应的同一时间,也深深地反省了一下自己的过失。
似乎自己真的有些太能作妖了。
一个女人,在一场恋爱里,意识到自己在作妖,我的
事情最终在宋女士的深刻反省中到了尾声。
花了好大的精力将人哄好,周琛看她此刻情绪总算是平静下来,视线围着整个人上下扫视了一圈:“身上还有哪里痛吗?”
临栀:“”
有,但是痛的地方,明显不适合拿出来交流
她点点头,意识到不对之后,又摇摇头。
看着她那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模样,大概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旋即问道:“还洗澡吗?”
因为洗澡所以产生了巨大的委屈的某人撇着个嘴,两只大葡萄眼还些微红着,可怜巴巴的点头:“要。”
这副任人欺负的模样让他想到了以前养过的那只狗,眸子带笑,摸了摸她的头,然后站起身:“等着,我去拿防滑垫。”
临栀点零头,对刚才那个摸头的举动感觉到些许怪异,却想不起怪在哪里。
惊心动魄的出院事件也在两人平心静气的谈话之后归于平静。
又有一个问题出现在她的面前了。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因为想陪着童乐一起出院所以一直赖在医院不走,其实并非全部原因。
之前待在医院,所以可以下意识忽略掉那个选择题,而如今这个选择题伴随着出院,也就那么出现在眼前。
临栀从来没有想过,回不回大理这件事,有一会变成一个让她困惑的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