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木差不多四岁多,被她爹丢给了木听,然而三缺时又约好了要去酒吧,一合计,就把四岁的木一起带去了酒吧,然后三人分时间照顾。
“喝点儿?”童乐拿着酒瓶问。
“好啊。”
“今儿个不行,我大姨妈来了。”临栀歉意地。
但是也没办法,这么多年了,无论平时身体再怎么好,大姨妈来的第二,绝对会疼得床都下不了。
还好这是第一,才能出来应约。
两人也是知道她的身体这个情况的,所以只能作罢。
童乐打开酒瓶,给自己和木听到上,然后给临栀和木两裙上橙汁。
喝得半醉时,木听拿着杯子,对着临栀扬了扬:“干一个呗。”
临栀也端起自己的橙汁,碰了碰她的杯子:“我干杯,你随意。”
完,把自己杯子里半杯橙汁喝完。
些微醉意沾染,碰上她的坦率,碰红了眼:“大理好玩吗?”
临栀顿了顿,直视着她微红的眼,叹了口气:“大理很美。”
木听呵笑一声,童乐同样静了声。
“我每跑到温凉工作的地方堵他,我求他告诉我你去哪里了,那狗男人嘴特严,我怎么都没敲动过。”用着玩笑的语气着那些不容易,想把那些艰难以轻松的方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