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我就说天儿那里宝贝可多呢……北风!”
杨如意手忙脚乱的丢出去一张牌,满是委屈的噘着嘴:“南阳姐姐那个胭脂妆我看了,好生羡慕。”
“九筒。”
相比他们,萧皇后就优雅的多,揶揄一笑:“南阳你也照顾下妹妹,如意就你这么一个姐姐,疼着她点,无碍的。”
“一条。”
南阳公主粗暴的扔出去一张牌,发脾气了:“凭什么?母后,你总是这么偏心。女儿都成了无家可归的寡妇,这是天儿补偿我的,你怎不说?”
“瞧瞧你,多大的人了,如同孩子一般。”
萧皇后慢吞吞的吃了一张牌,看向杨天:“天儿,母后想问一下,那胭脂可还有?”
虽然娴淑是杨天的亲生母亲,但按照礼仪,萧皇后也是他母后,这并不矛盾。
“别动,我自摸了。”
杨天打牌比较夸张,张牙舞爪的摸了一张牌,然后没胡丢了出去:“西风……莫说胭脂,儿臣身什么都没了。”
“你胡说……”
杨如意不干了,差点站起身:“昨日你还骗我说有文胸、钻戒之类的宝贝。”
“你都说那是骗你的……”
杨天耸耸肩,和南阳公主两人相视一笑,惹的杨如意更加羞恼,撒娇起来了:“母后,你看……她俩又欺负我。”
“好了好了!”
萧皇后满眼温柔,尽是疼爱的样子:“天儿……要是胭脂还有,你留着也无用……”
“母后此言差矣。”
杨天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日后我若成亲,送我家夫人总是可以的吧?”
“你倒算的精细……”萧皇后啼笑皆非的白了一眼。
谈笑间,一名宦官弓着腰,拎着拂尘,一脸狗腿样的凑到了杨天面前:“启禀小神人,陛下说大军发现异象,请小神人前去商议战事。”
“可是霍去病大军传来消息?”
杨天头都没抬一下,将面前的麻将全部推翻:“这次我可是真自摸了,两位姐姐,掏银子吧。”
老太监战战兢兢的吞了口唾沫:“正是!呈来的密报说是发现朱粲大营,就在淮河一带,战事一触即发,故而……”
“休得啰嗦了,我去就是。”
杨天不耐烦的起身伸了个懒腰,满脸坏笑的从萧皇后手中收过了钱财,留下一句:“晚请母后吃海底捞。”
话音落下,人已消失在门外船廊。
“何为海底捞?”
萧皇后一脸疑惑。
南阳公主一双媚眼笑成了桃花:“定是我等不知的美味大餐,我等尽管洗净了肠肚等吃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