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哥哥,卿哥哥!”
“啊!什么人啊!也不看路!”
“她身上好臭!真恶心!”
“什么人!”看见突然闯出的不明女人,迎亲队的侍卫纷纷亮出银色刀锋,拦截她的去路。
“卿哥哥!”女人抬起头,露出凌乱恶臭的发丝下面目全非的脸。
“天啊!怎么会有这么丑的女人!”
“不行,太恶心了,我要吐了!倒胃口!”
却见那张脸血肉模糊,腐烂的黑肉软瘫瘫的向下堕,还有一条条白色的蠕虫她的脸上来回蠕动。
她浑身是伤口。
她似也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可衣物已有多处破损,也像在泥里,血肉中打过滚,露出肌肤的肉只比她的脸更恶心,有更多的黑色腐肉在向下堕,有更多更大的蠕虫在蠕动。
所见着人人头皮发麻,嘴上干呕。
这样一张脸,这样一个人,摆那里不动,说是死人他们也信!说死了两个月,他们也不怀疑!
太恶心了!
这样的人,居然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真是又恶心又恐怖!
“卿哥哥!”女人的声音很沙哑,就像锯枯木的嘈杂声,“卿哥哥!”
她一声声,急切又哀婉,卑微又倔强。
“你是什么人?”齐仁卿微微皱了眉,提马上前几步问道。
“卿哥哥,阿颜……我是阿颜呀……”女子沙哑的声音有几分哭腔,似极为隐忍。
“阿颜……”齐仁卿沉吟,眉头皱得更深了,本来为大婚而展露的意气风发的笑颜,此刻也消失殆尽。139139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