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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儿清唱、月儿西落、太阳初升的时候,218宿舍才慢慢平静下来。
这一夜!
老三关于勤从分发挥了“勤”的含义,平均每隔一个小时就去一趟厕所。
带动着门扉“吱吱呀呀……”,让整个寝室的人都没有睡好。
终于在清晨的时候,他们才沉沉睡去。
无奈!
一阵闹钟铃声响起。
“丘明哲,起床了,起床啦!……我丘明哲在此发誓,如果明天早上五点五十不起床,我就是狗!……丘明哲,起床啦……”
无限循环中,丘明哲却睡得跟死猪似的。
闹钟非常直白,来源于丘明哲自己的录音,以此激励他自己。
结果,寝室里,从此多了一条动物。
让人也睡不好觉。
“老四,明哲犬,你能不能把你的闹钟关了,如果明天让我在听到,我弄死你丫的。”
“小勤,你以后晚上再吃西瓜,你给我等着,非宰你不可。”
“都还让人睡不睡觉了……”
没错,赫连必强,那个爱健身的男人,有起床气,非常恐怖的起床气。
让时静远一度想起一条国外新闻,据说外国有一男子,因为被室友吵醒,起床气发作,把室友给送西天了。
时静远一直以为起床气只有女生会有,还是爹声爹气、弱弱诺诺、撒娇可爱的那种,让人忍不住早上醒来亲一口的那种。
哪成想还有这种,你说找谁说理去!
时静远安安静静起床穿衣,瞅瞅各位衣衫不整还在熟睡的室友,有的漏着半个臀部、有的漏半截大腿,腿上还有个红印,更有甚者浑身赤裸、金鸡独立。
“还好老子起得早,不然咱这纯洁的玉体,怕不是被这群老爷们给瞅光了”
早起的习惯,已经刻在前世的记忆深处,每到六点左右,自然而然就醒了,哪怕夜里熬夜、嗨皮、宿醉,早上也是一样。
你说愁人不愁人。
洗刷完毕,走到阳台,拿出手机,找到通话记录“蕾蕾”,就是这么可爱,不假思索的拨了过去。
“噔……蹬蹬蹬蹬蹬……蹬蹬蹬蹬蹬……”一段钢琴声响起。
“这《梦中的婚礼》,偶尔听听还是挺悦耳的……”
时静远用头跟着钢琴优美、韵律的曲调,不停的轻轻点头。
说起来这段铃声还是时静远给葛以蕾开通的,事后她想取消,人家客服告诉她‘套餐三个月,取消得等到三个月后。’
“干嘛?”
电话接通后,对面传来葛以蕾清冷的声音。
时静远一听,声音虽然清冷,但没有厌烦,脑子急速旋转。
“蕾蕾,你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里咱俩结婚了…岳父岳母可高兴了…”
“嘟嘟……嘟嘟……”
时静远听着电话里的忙音,轻轻地‘打’了一下脸。
“你呀你,这嘴就是欠抽……”
……
葛以蕾的寝室
葛以蕾穿着纯白色的短袖,袖口处油印几朵黄色雏菊,显得青春而靓丽。
已经挂断的手机,被她用右手紧紧抓着,无处安放。
“蕾蕾,大早上谁的电话,谈男朋友了?可记得让我们给你把关哦。”
旁边的室友看她如此模样,忍不住好奇的问。
“对了,昨天那个小学弟没把你怎么样吧!时间可掐的够准的,我可告诉你,这个小学弟必须防着点,怎么说,有点太虎……”
葛以蕾被打断了思绪,面对寝室姐妹的取笑,也不多解释。
拿过帽子搭在头上,才回头对她们说一句:
“放心吧,我是木呆感情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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