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好像饶有兴致,娇娘就将外面传闻说给了娇娘,巧娘又添油加醋了两句。
果然,嬴彻的脸色越来越阴沉骇人,他没想到大长公主的教训还不够警示众人,淮南王又生出这样的念想,贵不可言?难道她还想取娇娘而代之,着实可恶!
而最重要的是,钦天监和他说的话,竟和这传闻不谋而合。
嬴彻自登基以来,最忌讳的就是朝中官员结党营私,他现在不得不怀疑,钦天监已经和淮南王勾结在了一起。
嬴彻冷笑一声,道:“既然这么奇特,为保社稷安稳,你就出嫁为尼吧。反正你这样的命格不可随意与人婚配,尼姑庵正是最好的去处。”
谢雅菲顿时傻眼,膝盖一软,瘫在地上。
已是泪水涟涟,“皇上开恩,臣女不想出家。”
嬴彻叹一口气,似是惋惜,“朕也想开恩,可是你如此的命格,朕怕你太奇特克了咱们大秦的国运。”
不再废话,唤来王占,“把她送回去,传朕的谕旨,责令她即可落发,送去尼姑庵。”
淮南王本想借助女儿重塑淮南王府往日的辉煌,没想到却赔了夫人又折兵。
而且不止如此,第二日,嬴彻在朝堂上对他一番大加斥责,并以淮南王府多年无建树为由,收回他世袭王位,贬为侯。
钦天监正史贬为平民,三代不得为官。
自此,再不敢有人提选秀一事。
娇娘手指勾着嬴彻的下巴,红唇微启,越瞧眉宇间越生出几分恼意。
最后一撒手,扭头生起气来。
“怎么了?”嬴彻尚不知自己如何惹了她。
娇娘气闷闷的摔打被子,“你都这把年纪了,还这么招风。”
嬴彻听后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本就生了闷气,他这一笑,更是气愤,转头给他一拳,“你还笑!你现在是不是后悔了,是不是觉得可惜?那好啊,你现在再宣旨将她召回来。反正就是剃了头,再长起来嘛。”
嬴彻见她吃醋,更是乐不可支,抱着她亲了亲,被娇娘嫌弃的推开。
“傻瓜,我是笑你,咱们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还是动不动就吃醋。”嬴彻温柔的握住她的手亲一亲。
娇娘睨着他,也不甩开他的手,哼了几声,道:“谁吃你的醋,我只是觉得不公平,男人无论多大的年纪,都有人惦记着,而女人,不过是长几岁,就被男人嫌弃。我怕,再说几年,你就开始嫌弃我了。”
她看着嬴彻,这个男人,即便年纪上长,却还是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岁月对他格外从容,说他二十出头都有人信,而自己,她今天照镜子都觉得眼角有了细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