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过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曾诺看,不疾不徐地开口道。
“凭你,也配?“
曾诺看到对方油盐不进的态度,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你还真是块硬骨头,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继续待在这好好反省反省。”
罢,曾诺生气地抢过保镖手中的鞭子,又狠狠地抽了数鞭。
待发泄完怒气后,他将鞭子扔给身侧的保镖。
“你以为没有它,我就没办法掌控锐意集团、继承整个曾家吗?”
曾诺挑了挑眉,眼底尽是得意的神色,自信地开口道。
“我照样能拿到我想要的!可是你接下来就不好受了。”
当他瞥见曾如许冷硬的表情,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语气颇为阴狠地道。
“不过,对你来,去下面陪他们共享伦之乐,恐怕早就求之不得了。”
曾诺完后,停下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轻描淡写地开口道。
“走吧,以后不用再送饭了,也不用继续派人驻守,让她一个人自生自灭去吧!”
等到气息平静下来,他又装作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扭头朝门口方向走去。
女孩实在撑不住,再度陷入昏迷。
隐隐约约中听到墙上的砖移动的声音,就像一道道催命符。
身上旧的伤口已经在慢慢愈合,可新的伤口裂开,再一次染红了衣服。
远处传来门咯吱咯吱的声音,好久后才合上。
室内又恢复到了原本的寂静,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里面,暗无日;外面,初阳明媚。
清晨时分的香榭街道,人烟稀少。
黑色的车身在阳光下折射出凌厉的光泽。
曾诺坐上那辆加长版林肯黑车,脸色阴晴不定,目光深沉。
他谋划了这么多,从设计曾信出事,再到收买公司股权,能做的都做了。
难道最后因为扳指的存在,就前功尽弃吗?
不,绝不。
他一定会踩着失败者的尸体,成为人上人。
这么多年,曾信出席各种会议,各国领导人接见,享受着曾家带来至高无上的荣耀。
别人提起曾家也只会想起曾家大少曾信。
可他曾诺数十年,待在公司战战兢兢地做个普普通通的经理,还要在老爷子面前如履薄冰。
同样是曾家的少爷,凭什么待遇就这般不同。
风水轮流转,现在挡在他成功路上的人都不见了。
真好,真好!
他嘴角凝着苦涩的笑意,看向车窗外曾家的地下仓库,最终化为一抹阴狠的弧度。
良久后,他对司机开口道:“开车!”
香樟树有几片叶子无声飘落在地,优雅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