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这种逃课的好事叫上我。”
“谁叫你脚程不麻利点。”南瑾鄙视了赵元哲一眼,“还有,我这不叫逃课,你别污蔑我,我这是替祭酒解决困扰。”
南瑾睁眼说瞎话的功夫,赵元哲也是极其佩服的,“你怎么就替祭酒解决困扰了?”
“当然是替祭酒解决困扰了,赵从萱磕伤了脑袋,要杖责顾修染五杖,要是顾修染好好的,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那顾修染满身伤,一脸苍白,这再打五板子不是要半死不活?要是一下子出事了怎么办?对赵从萱名声不好,祭酒也会跟着被问责,我就提了一下我上次摔倒的事,然后就变成这个顾修染扫马厩我看着的活计了,你说我是不是替祭酒解决困难?”
赵元哲明知道南瑾在胡诌,但是这一番话下来还真的有道理的没办法反驳。
“行了,你是不是喊我来下学的?”说着,南瑾拍拍手从草堆上站了起来。
“什么下学,你睡糊涂了,还有一节课呢,是骑射课,这不是来牵马吗?我听说你来看着顾修染打扫马厩,趁机过来看看你么。”
一听没下学,南瑾不爽地推了赵元哲一下,“没下学你喊我做什么?不知道我中午被拎去补课没午休?”
“小瑾儿,我这可是好心,难道你要让所有人都来欣赏你的睡颜吗?”
“什么嗜好,睡觉有什么好看的。行军打仗的时候,还给你搭个屋子睡不成?”
“……”赵元哲想说现在不是行军打仗,也想说你不是士兵,但这个话题他没一次说赢的。
“你说你,一个男子都不如我一个女子爽气,真的是……”南瑾一脸的嫌弃不加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