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柳浩撕开信封。
“是。”
“你可知道他多重要?”
“知道。”
柳浩还想说话,可是瞬间,手指紧握,如要将那信件撕碎一般,蓝迫看过去,他早也黑了脸颊。
信中写道:
父亲大人亲启:
书亦此信,不作他说,只想解父亲之忧,父亲之惑。
闲事不言,想来父亲为书亦救出母亲之事,定是耿耿于怀,怒火攻心,心中也将书亦撕碎百十次。可奈何书亦是那孝顺之人,父亲虽不当书亦为女,可书亦却当父亲为父,知道此事对父亲之言,故心中惴惴不安,废寝忘食,郁郁寡欢,思索良久之后,还是决定告知父亲,母亲去向。
父亲收到此事之时,想来母亲也是方出府门,应身着粉衣,头戴银钗,身似丫鬟,跟在一蓝色衣袍佳人身后,不知父亲可还有点印象,或是要问过仆人方知,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女儿想父亲心中更想知道母亲去了何处。
如此,女儿既要孝顺,想来也该告知父亲,母亲正出南城而去,不知父亲可要追寻?
不过,依女儿看来,父亲怕定是要追寻,不过,父亲可要想好了,女儿早也准备好款待,若是没有万足准备,也莫要随意前来,毕竟女儿在柳府前,曾口道,要将父亲千刀万剐,不知父亲可好记得。
书亦,书倾留
“主人?”蓝迫见他模样,眼中也出现那一丝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