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刻薄的质问着母亲是如何教导与女儿,可那母亲本就软弱,听见话语,只得一个劲的磕头道歉,额头都是鲜血。
那妇人还是不依,气恼的说:“小时候就敢偷家中之物,若是长大那还得了。”
话语说着,便用手中的木棍狠狠的打在女孩本就通红的手上,只是一下,小孩的手指瞬间红肿。
母亲见此,忙脚步向前,想要护住那女孩,可是却被一旁的仆人压住动弹不得,挣扎着,哀嚎着,可是却没有一点作用。
妇人只顾一下又一下的打,也不知打了多少下,小孩也觉得自己的手也无感觉。
夫人似乎也打累了,口中恶狠狠的说着,“这偷东西的手给我斩了,留着作甚?”
母亲一听顿时慌了,也不知何处得来的力气,竟挣脱了束缚她的两个男人,一把将女孩抢过,死死护入怀中。
一手取下头上木质发簪,用力向另一手掌戳下。
“是我没有教导好她,要断就断我的手,断我的。”
母亲在这一举动,让众人有些惊慌,可也只是瞬间,妇人回神,厉声骂了那人几句,方才离开。”
柳书亦安静的说着,蝶翼一般的睫毛缓缓飞舞。
如真是在说一个故事,一个没有感情的故事。
“那后来呢?”沐兮之轻轻开口,心中震撼,脸上却云淡风轻。
“后来……后来,没多久就来了大夫,也不知道是谁怎么好心。”柳书亦话语说完,嘴角轻轻勾起,只是一双眼眸深邃。
“如此说来,那母亲还真是疼极了自己的女儿。”沐兮之手指轻端茶杯,缓缓开口,如在评价一个故事一般。
“可能都是将彼此当做唯一的亲人,也或者是这世上唯一的救赎。”柳书亦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