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壁禾露出一抹恍然大悟的表情,张大了嘴,“哦…哦哦哦!对!应该是兄妹!”
接着,宫壁禾端着酒碗,举天高喊道:“今日!我宫壁禾。”
“我沈军从!”
“结拜成兄妹!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
“诶…等等,不对啊!”宫壁禾突然放下酒碗,很迷惑的望着沈军从说道:“我记着,你是将军是吧?你打仗出征的,万一你哪天血染沙场了,我还能跟着一块儿死?”
沈军从灌了一口酒,苦恼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自古结拜不就是这样吗?”
这边舅甥两个在为了如何结拜伤透了脑筋,那边安陵宗玉在书房却迎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客人。
“不是听说三哥派你与沈将军去巡街了吗?怎么有空到本王府里来做客?”安陵宗玉手指捻着书页,虽然在笑,却头也没抬一下。
沈蕴抱剑行礼道:“路上遇见了王妃,王妃现在与家父在展欢楼喝的正高兴,属下怕是没法儿将她带回来,还请王爷移驾,将王妃接回府来。”
闻言,安陵宗玉眼神一冷,缓缓放下了书本,这才正眼看向沈蕴,面无表情的冷冷问道:“她喝酒了?”
一道轻微的眼神,却让沈蕴不自觉的头皮一麻,默默的低下头,拱手道:“因为遇见我们实属意料之外,家父也很高兴,便…少许饮了几杯。”
“砰”
安陵宗玉将手上的书本不轻不重的丢到了书案上,语气也不咸不淡的,道:“既然只是少许几杯,料想应该无事,让王妃自己回来吧。”
“王爷…”沈蕴抬起头,对安陵宗玉的态度始料未及。
“就这样吧,少将军征战沙场,扫平亥下,阻击犁疆,实在辛苦了,改日本王备薄酒再致谢你父子二人吧。”
安陵宗玉说完,笑了笑,便闲适的往椅背上一靠,一副送客的姿态。
沈蕴眉头慢慢皱紧,往书桌方向走了两步,双手缓缓撑在桌面,定定的看着安陵宗玉,轻声说道:“王妃喝了酒,您居然让她自己回来?”
言语之中,不满意味相当明显。
安陵宗玉缓缓勾起唇角,眉眼却如冷凝的冰霜,道:“她与我有言在先,绝不做失格事,肆意醉酒,将我厉王府的脸丢到了展欢楼,还好意思让本王去接他?”
闻言,沈蕴眯了眯眼,转身便走,道:“既然如此,权当我打搅王爷了,属下自会将王妃送回,告辞!”
“等等。”
安陵宗玉喊停了沈蕴。
“王爷哈有何吩咐?”
安陵宗玉摩挲着手上扳指,淡笑道:“既然今日来了,怎么也不与本王说说正事儿?”
沈蕴眉头微蹙,缓叹了口气,缓缓转回了身姿,禀告道:“我与我爹在亥下,天华元帅率军在晋北坡,负责阻击犁疆的军力,除了军令官传递军令,私下并没有接触,也没有时间接触…”
“所以,你是想告诉本王,他赵德章并无任何能让人挑到错处的地方?”来看lk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