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雅掀开眼眸瞪了我一眼,声音低的只能我们两个人听到,话里一股阴森森的狠意:“你错了,你不会是他最后一个女人。”
我笑了笑,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毕竟我和聂缙云的关系从来都是假的,他最后的女人是谁与我何干。
……
自从那天在医院在聂缙云闹过不痛快后,我便一连几天没有见到聂缙云。
我搬回了自己的出租屋没有再回过聂家。
晚上从公司回来的路上,我望着路边的景色,忽然一股惆怅涌上心头,想起和聂缙云的事情。
我想我们之间的合作应该算是彻底结束。
正当我想的入神时,手机又是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过来。
我知道这是我弟的号码,前天他来公司找我给我打电话的人就是他。
想来想去,我还是听了起来。
“姐,快来救我,他们要打死我……”秦昊带着哭腔的声音求救,声音颤抖,能感觉到他的恐惧。
我握着手机的手不由的僵硬起来,提心吊胆的问:“秦昊,你怎么了?”
秦昊那边很吵,我听到有酒瓶摔烂的声音,有男女混合的吵闹声,还有音乐的蹦迪声。
“姐,我在酒吧,我没钱付账,你先过来,交不出钱他们会打死我的。”秦昊急急的冲我喊。
我有些想要冷笑,有时真恨不得秦昊被人教训一下挺好,但是终究是我弟弟我,我不忍心。
“把地址发给我。”
秦昊没过一会儿便将地址发给了我,我收到地址便直接打车去了酒吧。
到了酒吧之后,我力量悬殊,便先在门口先报了警。
酒吧里人很多,音乐吵的烦躁,我找到秦昊的包间推门进去时,发现里面的人笑的很大声。
秦昊被两个男人压在沙发上,酒瓶举他头顶上,冷声威胁着:“老实点,没钱付酒钱,来这里装什么富家公子,拿不出钱,我废了你的手。”
我咬了咬牙,走了过去,秦昊见到我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大喊:“姐,这是我姐,她有钱,她会替我还钱的。”
我忍着心底的怒火,瞪了秦昊一眼,示意他闭嘴。
扫了一圈桌子上的酒瓶,我强作镇定的问:“大概消费了多少钱。”
其中一个男人举起三根手指头,怒道:“三万,交钱放人。”
什么?
我震惊的睁大了眼睛,看着桌子那一堆酒瓶,又不是红酒那里需要贵。
我强忍着心底的怒火,我镇定的问道:“这些酒不值这么多钱吧,我已经报警了,你们这是敲诈。”
那两个男人哈哈大笑起来,抬脚踢了秦昊一脚,狠狠道:“你跟你姐说说,我们敲诈你了么?”
秦昊痛哼了一声,眼泪都挤了出来,看着我无助道:“姐,别管这么多了,我答应过别人请客,其他人的也算在我头上,你先给钱……”
我心寒道:“秦昊,我没钱,你死活自己顾着吧。”
说完,我便走了出去不想顾他,可是真要是不顾他,真被那些人打断了脚和手我妈还不得发疯。
到了外面,我想来想去,只能打电话借钱。
助理小夏接到我电话的时,我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小夏,你身上有多余的钱吗?”
小夏明显愣了愣,诧异的问:“秦组长,你怎么了?不过我刚毕业工作不久,身上没有多少存款,你要多少。”
“三万。”我强忍心底的不好意思,开了口。
小夏明显被吓到了,结巴的问:“怎么要那么多,秦组长,我……真的身上拿不出那么多钱。”
“没事,打扰了。”我说完,实在连忙挂掉了电话,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烦闷的闭了闭眼,我回头想要回包厢,却发现一个男人站在我身后。
望着熟悉的冷峻的脸我一下子怔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聂缙云,怎么在这里?
聂缙云站的笔直,高大的身材给我一种压迫感,身后还拉着一道长长的影子,冷硬的脸上带着核人的冷冽。
顿时我心底烦是沸腾和紧张的,甚至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看。
我努力的平静内心,想到着个角落出口很窄,便鼓着勇气说出一句话,”对不起,先生,借过一下。”
聂急云站着没动,听到我的话眉头微微蹙起,冷眼的看了我一眼,笑声带着讽刺反问:“先生?”
说着,又低着头冷凝着我嘲讽:“不过几天没见,你健忘症倒是很严重。”无忧51e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