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丢了证据,只能顺水推舟。
于是回复:那就谢谢方主管了。
方明飞回:不谢,合作愉快。
而后我迅速从床、上爬起来,化了浓妆便打出租车去会所。
我顺原路找寻,没有发现耳钉,又去找前台,前台让经理问清洁员,也没有。
想了想,我问,“六楼尽头的包厢昨晚是谁定的。”
她们回:“不好意思,这是隐私,无可奉告……”
气愤的离开,我把这事埋在心底,先去公司,而后着手准备聂缙云的采访。
第二天下午,我穿了身水蓝色连衣裙,随工作人员前往聂氏公馆。
聂家的佣人告诉我聂缙云有急事要处理,如果我们等的急,可先行参观参观公馆内部。
也因此,我选择先在公馆内四处看看。
在大厅逡巡一圈,我又往后花园流连,刚迈入鹅卵石小路,便听到一丝窸窸窣窣的声音从一盆巨大的黄杨盆景处传来。
其中一个有点耳熟,另一个,听着则精神抖擞。
精神抖擞的那位说,“你都二十七了……你哥哥那个状态是不可能有女朋友的,你再不找,别叫我爷爷。”
气氛霎时静默。
接着,是拐杖杵地的声音,“你是不是想等我入土再找女朋友?啊?你想气死我?”
眼见着气氛焦灼,我想还是先走为妙。
未想,这鹅卵石凹凸不平,我转身过快,鞋跟一崴,我啊的一下轻呼出声。
里面传来不客气的问询,“谁?”
我坡着脚不敢动。
这时,从黄洋盆景那出来一个男人,我心底一慎,怪不得觉得耳熟,他就是我躲的包厢里的男人。
他是谁?怎么在聂家?
我把眸光投向男人,男人双眸闪着狩猎的光泽,他一步步向我走来。
然后,我听见他勾着唇角,一字一字的说,“爷爷,这就是我女朋友……”
他眯着眸,用口型告诉我,不是说做牛做马报答我……
感情他这是想让我假装女朋友,我自然不肯。
我回,“他在开……”
开玩笑三个还未说出来,只见男人从兜内慢慢掏出一个银光闪闪的耳钉,正是我丢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