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碘伏的作用下,谭里里呲牙咧嘴,被谭林林唠叨了一遍又一遍,逃难似的从急诊科出来,陆白坐在不远的地方吐着烟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印象里陆白不抽烟有些时日了。
看人出来,碾了烟头,将人牵起。
“多谢了,林林。”视线后移。
谭林林冗了眉,这还是他第一次与这个和谭里里痴缠了多年的人见面,语气不自觉带着冰冷。
“谭里里这些年可不就靠着我,自家人自然是不用谢的。”
谭里里朝陆白笑笑。
“还疼吗?”
谭林林:“磨掉一层皮能不疼吗?”
谭里里仍笑着,心里却是恨不能将谭林林嘴巴封上。
谭里里:“还好。”
好p…谭林林忍不住在心里骂脏话,这些女人都在想什么,该发脾气的像团棉花,该柔软的却硬的和铁块一样。
语气仍旧不善,“给,每日消毒两次。”
陆白道了谢,将人搂着走了。
回到住所,安顿好谭里里,陆白整个后背陷入沙发里,颓丧着舒了一口长气,这是这么多年来自我感觉精神状态最不好的一次,双手支起下巴坐正。
不知何时,原本这个时辰应该已经与周公下棋的人静默靠着门框,长长的睡裙遮到小腿肚,额头上一条创可贴,眼里满是眼前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