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是封号斗罗!”教-徒们惊呼,瞬间四分五裂到处奔逃。
男子丝毫不留情面,只见魂力催动,在空中如鬼魅般,用肉眼看不清楚的速度出脚着
只听惨叫声此起彼伏,一个个教-徒如无根的稻草般倒下。
一个身影站在山顶之上观望着,但是当他看到男子身上律动的魂环之后便心生怯意离开了。
“啊!”这次不是村中的人喊叫了而是男子喊的。
男子看着已经是尸横遍野的村子愤懑的吼叫道,他杀完教-徒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将村民的尸首埋葬了起来,但是当他在村中寻找尸体的时候却发现许多尸体已经毫无血肉可言简直已经变成一个皮包骨。
等他安葬完村民后,代表希望的朝阳熠熠升起,但是他心中却没有一点喜悦而是满腔愤怒!
“呵哈!”一阵声音在一个木头搭建的屋子中响起
轻呵的声音是从一个身着白衣的少年发出的,只见少年站在一个木桩之前,对着木桩拳打脚踢,左勾拳右勾拳,持续的剧烈运动是他大汗淋漓,汗水已经浸湿了他的白衣。
就在少年正要进行飞踢的时候,一个中年男子手捧披风推门而入,眼神迷离。
“师父!”少年停住了正要飞踢的姿势,在师父面前这种操作简直是哗众取宠。
“太玄啊,别练了,给我打壶酒去!”男子瞅了瞅满额汗水的太玄摆了摆手道
“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少年小声嘀咕着不忘随声回了句好的。
少年不慌不忙的进了屋子换掉了浸湿的衣服,拿着酒坛子出去了。
街上人头攒动,因为今天阳光正好,不热不冷刚刚好,是一个适合上街游玩的日子。
但是大家好像并没有关注街上的商品而是互相低声交谈着,细细侧听,隐隐约约听到什么屠村,什么教-徒,让人十分摸不着头脑。
太玄为了能够听得更加清楚些,便走的和那些交谈的人近些,他经常在木屋之中训练根本没有机会到街上搜寻奇闻异事,所以他对一些奇闻异事很是好奇。
“我去,东边的那个村子被全屠了。”一个男子用他们二人之间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交谈着。
“我还听别人说,有一对爷孙俩活了下来。”旁边的男子有点惊呼的意味回道
“那村子离我们这个小镇蛮近的呢,你说我们要不要离开啊,万一他们再来屠我们怎么办?”男子一股危言耸听的样子
太玄一直跟在二人的旁边愣是没有听到什么,十分着急,想立刻冲到他们面前询问,但是好像事情又很严重的样子,但是他看了看手中空荡荡的酒壶,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一条街上虽说有很多人但是聊同一件事情的人还真不少,有人愁有人惧,一反常态。
李太玄也是越发的好奇,便加快了脚步朝着他经常光顾的那家酒店去。
“师傅,来壶酒。”太玄将铜币扔在了装钱的壶中,十分精准一个都没有扔偏。
“老规矩?”师傅回头奇怪的笑了笑
“当然了,多了我也付不起啊不是。”太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笑道“等我以后有钱一定常光顾您。”
“好嘞,你的酒。”师傅的动作也是极其的快,连说带笑一小会的功夫便弄好了。
“师傅,我跟你打听一个事呗?”太玄趴在酒店前面的一个桌子上好奇的看着师傅
他看着太玄好奇的小眼神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笑道“说吧,我说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街上那么多人都在说什么呢?感觉我好像与社会脱轨了。”
“离我们不远的一个村子被屠了,听说啊,就只剩下两个活口还是一对爷孙俩呢,他们好像是被一个身着披风的人救得。”老师傅说话的声音也是越说越小。
“被......被泣血教?”而太玄说话的声音跟师傅的声音不一样,他是越说声音越打,十分愤怒的样子。
“嘘~小心引来杀身之祸,泣血教的狗腿子可多着呢。说不定哪天你就他们杀了。”师傅摆了摆手,朝着周围巡视着。
“切~我若成了斗罗,我定将他们粉身碎骨,骨灰都给他们扬了。”太玄一拳砸在桌子上,拎着桌上的酒壶就走了,一脸愤恨。
“诶!乖乖,跟那个师父没少练啊!”只听一声啪的声音,石质桌子出现了一道裂痕师傅看着太玄离去的身影也就作罢了。
“这孩子也不容易,算了算了。”
街道上的太玄手中拎着酒壶,看着周围窃窃私语的众人也是十分理解的,毕竟现在泣血教像当初的武魂殿一般如日中天,明面上他们相安无事,可是暗地里大家心里其实是门清的。
原本义愤填膺的太玄也变得沮丧无比,他现在已经六岁了,眼看着就要进行武魂觉醒了,内心又是喜悦又是沮丧,喜悦的是经过他这段时间不断的打磨,尽心锻炼,武魂品质方面一定会更进一步的,沮丧的是万一觉醒的是废武魂怎么办,因为武魂一般都是依靠传承的,他深知自己只是一个流民而已。
“希望武魂觉醒之时可以觉醒一个好武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