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住了一个星期后,返岗的春运大潮又再次掀起,好在早已买高铁票,所以我毫无压力地就踏上回城的旅途。临出门时,母亲把家里打包好的特产装在一个袋子里,硬要我拿上。我从来没有从家里带特产的习惯,一来是怕麻烦,二来是现代社会,很多东西外面都有得买,带进带出很没必要。可是看到母亲满怀期待的眼神,我就不忍心拒绝了。提了提袋子,好家伙,绝对不止20斤,于是只好放弃徒手的打算,给了她一张名片,跟她说直接寄顺丰到付就可以了。
经过一番长途跋涉,又回到了洋城。我拖着行李箱回到季文儒的公寓时已经是晚上7点了,公寓的灯亮着,看来季文儒已经回来了。
“我回来了!老板,恭喜发财,红包拿来!”我大声地叫着,打开了房门,将行李箱丢到客厅里。
可是良久,整个公寓却还是异常的安静,楼上楼下都没有反应,好像季文儒不在家。奇怪,他明明知道我今天我会回来,昨晚还电话确定过,现在这个时候不在家,能上哪去呢?
我打开了其它房门,楼上楼下都搜寻了一遍,终于在我进门时就忽略的书房里面找到了他。当时书房没有开灯,若不是突然间响起的手机铃声被按掉,我还没发现原来季文儒坐在里面。
“吓死我了,怎么不开灯?”我拍了拍噗噗乱跳的小心脏,打开了灯。
明亮的灯光打在他惨白的脸上,顿时又把我吓了一跳,“季文儒,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我跑了过去,伸手想去摸摸他的额头,不料一只手却迅速伸了出来,将我的手狠狠地推开。我定睛一看,那是季文儒的手,可是手上却也好像因为紧紧握住了什么东西而变得毫无血色。
“怎么了?”季文儒一系列古怪的行为都让我感到由衷的不安。
“陈喜……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一股巨大的冲力直接把我推到墙上,后背撞到钢筋水泥板所带来的疼痛顿时摧残了泪腺,我眼前一下子就模糊了。
但是季文儒高大的身形却没有丝毫退却,依然挡在我面前,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胳膊,死命地问为什么。
为什么?我怎么知道为什么?大哥,你总要把事情讲清楚呀!不能霸道总裁一上身,就没完没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