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什么意思?”少年觉得自己脑子里面词汇量不够,天真的问他。
特别丑行吗?
当然,这话他是不会说出来的,姜承枭道:“特别就是特殊,非同凡响的意思。你看,我们都穿着很多的衣服,却仍然觉得很冷,但是你穿的很少,却一点也不冷,这难道不特别吗?”
少年眼睛一亮,赞同的点点头,“你说的对,我就是很特别。”
额.......难道是个傻子。
萧旦沉着脸,说道:“谢映景,立刻回去,不然吾要生气了。”
原来这少年叫谢映景。
“不,我要吃东西,我还要人陪我玩,不给我就不回去。”谢映景一脚跺下,地砖“咔咔”碎裂几条缝。
见此,南霁云与吴山惠两人更是戒备。姜承枭倒是颇感新奇,这少年难道真的非同凡响?
萧旦气的扬起手要抽他,但是却因为忌惮少年的蛮力硬生生停在半空,他红着脸斥道:“不听话,以后吾决不让你娘见你。”
少年仿佛被这句话吓住,呆愣在原地动也不动。正在这时,好几名仆人涌进来围住少年,其中一人面带惧色,对着萧旦道:“老爷,雷猴是打死了看守的下人跑出来的。”
雷猴?
姜承枭真是对这个孩子越来越感兴趣了,很有意思的昵称,不是么。
“还不回去!”萧旦又是一声斥责。
谢映景低着脑袋,忽而又抬起头,铜铃眼挤出泪花儿,可怜巴巴道:“祖父,映景听话,求求你让我见见娘亲。”
“那你就立刻回去。”萧旦还是这一句。
这次谢映景没有顶牛,老老实实跟着下人们离去。
见此,萧旦松了口气,这才转而对着姜承枭苦笑道:“家门不幸,让青雀见笑了。”
姜承枭笑了笑,没有询问,既然萧旦说了是家门不幸,那就不方便再问了。
两人进了书房,下人添了茶水,加了火盆,二人这才跪坐下相谈。
他与萧旦之间并没有什么交集,因此聊的都是一些学识方面的东西,聊着聊着,自然就说到了姜承枭的生母。
“萧公所赠画像,青雀感激涕零。”姜承枭施手一礼。
萧旦摆摆手,唏嘘道:“那副画像本是放在江南族中,是你母舅所藏,他听闻你要成亲了,便托老夫将其送于你。清明寒食,也好让你有个念想。”
“哦,敢问萧公,母舅尚在何处?”
姜承枭讶异,他居然还有亲娘舅。
“去年刚刚调任豫章郡守,他日若有机会,你们应当会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