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那人也不欺瞒申修文,而是客客气气道:“兄弟,你可否帮我约一下那个穿红衣服的女子出来,我这有一封书信要亲手交给她。”
那木匠说的很腼腆,于是申修文故意瞧了瞧他的脸,他明显脸红了,不过很快他就抖了抖手上一个有非常多爱心的信封包裹着的书信道。
申修文不傻,他一瞧就瞧出了端倪、丫的这明显是表白的节奏,狗日的穿的人模狗样滴、居然玩这么浪漫的一手泡妞绝活,自己要不要成全他呢?
申修文考虑了一下,毕竟此刻那里有那么多的女孩子,而虽然申修文有时候脸皮厚起来比城墙还宽广,但是薄起来那也是比绣花针还细致,不过申修文也顿觉奇怪,丫的、这小子为什么自己不去喊人,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狗日的,肯定有炸。
申修文遂留了个心眼,但最终申修文还是问道:“你自己干嘛不去?”
申修文不太喜欢心理藏着事情,所以不懂就不耻下问就好,圣贤孔子不也说过么:“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么。”另老子这是在向孔圣人取经,是高尚的行为,是人民的模范,是众人学习的楷模。
申修文的内心深处可没有无耻一说,另无耻是他妈,料想当妈的都无耻,那儿子不用说也是个中极品。
于是木匠见申修文都问出,他索性也就回答道申修文的问题,他道:“小兄弟有所不知,这花海是男子禁地,何况后院本就是女子闺阁重地自然我等男子都要主动避嫌,而我瞧着小兄弟手上拿着盆栽想来应该是庆叔让您过来的,不然您怕是也不可能通过吧。”
那木匠说的是有模有样的,瞬间申修文从他的话中知道了原来那个该死之人叫“庆叔”。不过很快木匠似乎与庆叔很熟络,他猛然一想、不对,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庆叔的侄儿今儿间并没有告假,再有昨儿个他们还小聚了一番,待木匠反应过来,他一脸警惕的望着申修文,猛然间呵斥道:“你是谁,你为什么要冒充做这事儿了,你想干嘛,来人呀....?”
木匠顿反应过来瞬间他就预备叫人过来,此刻场面一度开始变得失控起来,而申修文知若是事态这般发展对自己尤其不利,另这一个回答不好说不定就会被人当众给毒打一顿,到时候别说土没弄到手搞不好人还有没有都难说的紧。
冷汗在申修文头前冒气,不过越是这样申修文越知道要冷静,最后申修文也是胆大心细,他只能赌一把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于是申修文拍了拍木匠的胳膊有意套着近乎道:“兄弟你别这么紧张,其实我也是和你一样,再有咱们这都是暗恋,您瞧你这都有准备,而我这里确实两手空空的,要不兄弟我像您取经取经如何,还望兄台不吝赐教,看到没,那个穿绿衣服的女孩就是我相好的对象,不过你瞧着我这穷的是叮当响,再有我这衣服都破了这么大个洞没钱补……。”
申修文说完故意装出一副好色又穷酸的猪哥模样,在有申修文他随意的指了指某个女娃,那曾想之后那木匠却不疑有诈,他只觉得今儿个遇到了个同道中人,于是他是怎么瞧着申修文是怎么顺眼,所以之前的小插曲就这么一一化解;再有由于木匠将申修文当成同道中人他瞬间就将自己的泡妞心得与申修文迅速分享,只是那感情炽热的‘情话’说实话申修文是一个都没瞧上。
原来那木匠准备了一首情诗,情诗的内容是:“我爱你,就像爱自家的稻米一样离不开你...”
这肉麻兮兮的文字,申修文心想那女人要是能看得上才怪,申修文恶汗中……丫的表白也不能太直白直接了,要有一些内涵素养才能成事,另外这情书一出,说不定那女人直接当你是浪荡子都有可能,又怎会托付终身,真是傻了吧唧的。
申修文瞬间是不屑连连,再有、妈的,从这厮嘴里说出来的句子叫情话么,真操蛋,不过为了安抚眼前这人,申修文不得不露一手打消那人的顾虑,于是申修文便道;“兄台,我这里有本情话大全你要否?”
申修文也懒得与他磨磨唧唧了,于是便准备送它两幅墨宝,至于成不成天知道,反正老子是尽心了。
那知下一刻:“兄台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