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

萧华在第一时间给下了判断，之前的楚瑜就是这个样子，只要说谎就会下意识地调整衣领，这么多年这个小动作仍在，却让萧华一眼就发现了问题，萧华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件好事。

刚刚程安逼问她的工作，萧华眼睛一转露出了一个有几分狡黠的笑容来：“相信我，你是不会想要知道的。”

程安点头，还没有再说什么的时候萧华已经拉着向卉离开了，一直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才小声地说道：“很明显，程安是和庞正青认识的。”

萧华不说话，视线却落在白清则和赖柳筠的身上。

白清则之前一直要求萧华来参加年会，现在两个人却像是不认识一般，白清则的目光都没有在她的身上有过分毫停留。

这个男人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向卉的手在她的眼前晃了两下：“你要是真的生气，上去和白清则对峙啊，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这句话说完就被萧华瞪了一眼。

挑在年会这个场合和白清则对峙，如果不是她疯了，那就是白清则疯了。

萧华感觉到自己处在这个年会上有几分多余，她向来是不喜欢这种场合的，就和向卉轻声说了一句：“我们回去吧。”

“回去？你是说现在离开啊？”向卉有几分反应不过来：“这样不太好吧，毕竟你也是白清则的夫人，两个人不一起露面的话明天的媒体肯定会乱写的。”

萧华的视线就落在了一边白清则的身上，看着周围围着的各种摄像机淡淡地笑了一下：“你以为现在露面就不会乱写了吗？到时候哪家媒体写一个争风吃醋就不好了。”

向卉不再说话，只是看着萧华，看得她有几分莫名其妙：“怎么了吗？”

“只是觉得你有点奇怪。”向卉摇摇头，只是觉得萧华的反应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她看似表现得很淡然，实际上却总是带着一种隐隐的防备，其实内心里是相当在意白清则和赖柳筠的事情的。

萧华没有追问，就直接说了下去：“那走吧，毕竟我们也要回去看一眼庞正青会不会取消交易。”

一直到萧华转身离开的时候，白清则的视线才落在了她的背影上面，深邃得有几分寒冷，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刚巧是这个时候，程安端着一杯香槟过来，顺着白清则的视线先是看了一眼，紧接着就笑道：“她还是之前的脾气，还是直率得一点都没变。”

这句话就让周围的记者都敏锐地嗅到了八卦的味道，摄像机立刻对准了两人，此时倒是没有人注意赖柳筠了。

“程总是来追忆似水年华的？”白清则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程安不慌不忙地回应道：“没什么，就是觉得白总现在伉俪情深，大概对我这点往事也没什么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