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萧华看着白清则的表情就觉得事情不对，就开口问道：“你们是之前认识吗？”

“认识。”白清则点点头，就拿出手机去找之前的照片：“之前有朋友给我拍的照片，我找找看，你看看是不是同一个人。”

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就有了短暂的沉默，白清则翻找照片的时候，萧华就百无聊赖地思考刚刚的事情，顺便观察一下白清则的表情。

从他看到那张照片开始，这个人的表情就有点奇怪，那种奇怪倒不是觉得萧华和一个男人合影了，而是对于楚瑜这个人本身的奇怪。

这一点让萧华有几分不知所措的，这么长时间她都没有再见过楚瑜，更何况是白清则。

就在思考的时候，白清则找到了照片，直接递给了萧华：“你先看一看是不是这个人，就是画面左下角那个。”

萧华的眼睛顺着白清则的提示看过去，就看到那里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虽然相貌和大学的时候还有所差别，但是萧华一眼就能认出来，那个人正是当年的楚瑜。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凝固了：“你说，这个人是谁？”

“如果你的表情不是伪装出来的话，我猜就是你认识的那个人。”白清则的语气很冷淡，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由内到外地透着一种危险：“这个人，并不叫楚瑜。”

萧华的身子就再一次怔了一下：“那你说，他叫什么？”

“叫程安，是程氏集团现在的掌门人。”白清则提起这个男人的时候情绪很复杂：“之前我还是很欣赏这个男人的，在医药行业做事情还能有一身风骨，这件事情本身就难得。”

医药行业？

萧华皱眉，这似乎也就回答了为什么她和白清则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也依然都没有见过他，这个人和他们的生活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你上次见他的时候，觉得他是什么样状态？”萧华皱皱眉问道，同时开始思考，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日常就会有蛛丝马迹的。

白清则这个时候也不会在意两个人之间是不是还在吵架，很认真地回忆了一下：“我不记得他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但是他这个人很少说话，就好像是在刻意收敛自己的锋芒。”

在识人的层面上，白清则向来是有一套自己的方法的，所以他其实很能够区分，哪些人是真正的内向，而哪些人是在刻意收敛自己的锋芒。

萧华听了白清则的话之后就先愣了一下，很快就陷入了某种思考之中，如果楚瑜，又或者说是程安现在还是活着的，那么他的血又是从哪里来的。

白清则想了想，紧接着说道：“我觉得还有一件事情你需要知道。”他说得极其郑重，让萧华跟着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来。

就看到他停顿了一下：“程安已经结婚了，也有孩子。”

这句话的确是让萧华愣住了，但是让她愣住的点是白清则突然提起这件事情的莫名其妙，她甚至不知道白清则为什么会突然提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