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的语气里都是担忧,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担忧眼前这个女子。
“情况不太好,风霆,把银针给我。”
“好。”
……
“暂时没事了,让她好好睡一觉吧,明早晨我再施针,你也去旁边的屋子休息一下吧。”
“不必了,回去吧。”
“你……罢了,你守着吧,别让她踢被子了。”
“嗯。”
莫老先生刚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
“怀叶。”
“嗯。”
“没事,你也要注意伤口,你也不是铁打的。”
“好。”
我第一次见到这么乖的慕怀叶,什么听什么,不会反驳,不会冷漠地瞪眼睛。也许,他已经放下了,不提起也罢,何必让他再伤一回呢!
就这样,苏清依冷热交替地跟病魔作斗争,她总觉得身边有人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她睁不开眼睛,看不清那个饶样子。
有的时候,冷得打哆嗦,会有一个温暖的手臂把她抱在怀里。她觉得就跟做梦一样,所以觉得那个家伙应该就是使吧!
好刺眼,是阳光吗,我睡了很久吗?好想醒过来看一看啊!流沫一定着急了吧!她规定了亮了我就必须起床,的我好像应该比家里的公鸡都勤快一样。
流沫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啊,做的菜好咸啊,她明明知道我爱喝甜粥,她还不放糖。是因为我这两没有按规定起床,所以她在惩罚我吗?
真是个孩子,那个丫头什么时候能长大啊,都已经及笄了,也该成亲了吧!来,我第一次见到流沫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很久了吧!
当时和师父去旁边的镇给人看病,师父那个家伙讨厌极了,那么沉的药箱让我一个人背着,我那时候才八岁啊,真不厚道。
当时,路过青楼的时候,有一个长得特别黑的男人在把流沫往里边拉,流沫当时刨着地上的街土拼命地哭喊。
我当时不认识青楼,只知道我抄起地上的石头就砸那个男人头上了。
当时我有点想不明白,师父功夫那么好,干嘛要袖手旁观,那个姑娘多可怜啊!
反正那男的怎么样我记不得了,只记得师父跟我了一句什么话来着,忘了,他当时还挺认真的。
“姐,姐,姐,快醒醒啊!”
是流沫,昨晚上抱着我的果然是她,好安心啊!
苏清依慢慢地睁开眼睛,流沫赶紧凑上去瞧了瞧,苏清依看着她鼻涕眼泪纠结在一起的哭脸,随即笑了。
“流沫,你哭什么?”
“姐,你都睡了一一夜了,我都快要吓死了。”
“怕什么?我不是告诉过你,阎王爷收不了我吗?”
“你就会贫嘴,饿了吧,瑨王殿下让人准备了吃的,快起来吧。”
“哦。”
苏清依扶着她的手就要坐起来,突然,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她看了看周围的装饰。
不对,我那粉色的印着猪猪的被子呢?我那红色的绣着桂花糕的床幔呢?我挂在墙上的我把姐姐弄哭的画像呢?
这是哪啊?怎么会是黑色的被子啊?好丑啊!我的房间没有这么大,我房间里的那张桌子不是红木的,这是哪啊?
“这是哪啊?”
“您忘了,昨您在瑨王府受了伤,瑨王殿下就安排您在他的房间里休息来着。”
流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一觉醒来就被拉过来照顾苏清依了,听苏清依睡了很久了,流沫担心极了。
“啊!他的房间啊,那他人呢?”
苏清依感觉自己错过了好多啊,原来这里是他的房间啊,怪不得枕头这么硬,跟他人一样。
“我也不知道,我来的时候就没见到他了,问了这里的下人,他们好像很冷淡,也不愿意搭理人。”
苏清依冷笑,这里的家伙就是很冷淡,等等,我是怎么受赡?好像当时听到慕怀叶的声音了,吓了我一跳,我就跑来着,然后,触动了机关,后来,哎呀!是他救的我。
想到了这里,苏清依赶紧下了床,鞋子呢,鞋子呢?在这呢!
“姐,你干嘛呢,你衣服还没穿呢!”
流沫看着那个急匆匆地往脚上套鞋子的家伙,赶紧叫住了她。这个家伙果然一醒了就闹事,她昏迷了这么久,她都要担心死了,结果醒了之后,她居然一句话都没,也没解释一下怎么会突然间受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