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沈思月的心中是这样想的,但是一旁的廖彩萍却并不像沈思月那般懂得隐忍。
更不要说是隐藏情绪,喜怒不形于色了。
等到那宫女丽儿走了以后,廖彩萍情不自禁的破口大骂道:“这两个女人凭什么罚我们?她把我们当成什么了!?她们身边使唤的那些狗奴才吗,可以任她们随意责罚!”
沈思月轻声安慰道:“姐姐,你小声一点。这里是在外面,人多眼杂。你的这些话若是让别人听到了,传到了那玉容华和婉容华的耳朵里边,恐怕咱们将来还会麻烦不断啊。”
廖彩萍瞪大了眼睛道:“你怕什么,她们难道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了咱们不成?这宫里边还有没有王法了!”
“不行,我们得把这件事情告诉皇后娘娘才是,让皇后娘娘为咱们做主!”
沈思月无奈的摇头道:“姐姐,你怎么就是不懂呢,她们自然不敢堂而皇之的对付咱们,可是她们的位分比咱们高,如今又正得宠,不知道有多少人巴结她们簇拥在她们的身边与她们沆瀣一气。”
“只要她们稍稍的授意这些人,这些人就会主动站出来替她们出气,咱们到时候也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人宰割。”
“而即便咱们如今去找皇后娘娘做主,也是一件治标不治本的事情,因为我们根本没有什么实证,可以去告她们的状。反而咱们这样做的话,还会彻底的激怒这二人,让她们以后更加放心大胆的过来报复咱们。”
廖彩萍闻言,愤愤不平道:“那咱们就只能坐以待毙,任她们欺负不成?”
沈思月沉声道:“那自然不是,姐姐放心,虽然咱们暂时斗不过她们,但不代表将来永远都斗不过她们。只要咱们韬光养晦,积攒实力,等到将来一旦得宠,就自然有机会一雪前耻,报仇雪恨了。”
廖彩萍咬牙道:“好,那我就听妹妹的,等到将来我得宠了,我一定会让这两个人血债血偿,好好的体会一下我今日所受的所有痛苦和屈辱。”
沈思月又好生安慰了廖彩萍一会儿,见她的心情渐渐有了好转以后,便挽着她的手离开了这里。
一个时辰后,两人回到了延禧宫,在相互告别以后,便各自回到各自的屋里休息去了。
当廖彩萍回屋以后,她愤怒的把桌子上的茶盏全部扔到了地上,厉声怒斥道:“沈思月这个贱人,牵连我被玉容华那两个贱人折辱不说,如今竟然还想要让我偃旗息鼓,对那二人退避三尺。”
“她把我廖彩萍当成什么了,胆小怕事的鼠辈不成?我呸!”
菊清见状,连忙上前劝慰道:“小主息怒啊,沈彩女所言也并非全无道理。咱们如今并不得宠,若是与那玉容华和婉容华硬碰硬的话,根本占不到什么好处,反而会落人把柄,给了那二人借口趁机报复咱们。”
“咱们如今倒不如依了沈彩女所言,暂时韬光养晦,积攒实力,等到咱们将来得宠了,再去找那玉容华和婉容华算账。”
廖彩萍闻言,却并没有因此而息怒,反而重重的给了菊清一巴掌道:“你这个贱婢懂什么?竟然还敢帮着那个沈思月说话,胳膊肘倒是往外拐了。”
“你现在马上给我出去跪着,今天晚上不许吃饭,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