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恩,我有看到有的读者说那个下个毒什么的毒死王夫人,我想说的是这个时候我的女主还没那么果敢,她需要一点一点长大。即使金手指再大,可是下毒杀人什么的对于经过现代教育的女主还是下不去手的。想象和真正实行是不一样的。我们给女主点时间,让她一个故事一个故事的成长,一点一点变的果决、勇敢、有谋略、有心胸、有格局、但不失原来的温柔、善良。~~~~~~哇咔咔,王夫人快暴露了。下一章就查她的外快求票~~~求雷~~~求收藏~~~!!!! 贾琏回大房 贾赦禀了老太太,说贾琏要去大房住几天,眼看过年了,他也要想几天父子天伦之乐。 贾母当然不乐意了,就道:“琏儿我喜欢的紧,你不常来请安,怎么还不让我和我的孙儿亲香亲香。”贾母不知道贾赦打什么主义,但是有个孙子攥在手里,她才安心。 这是暗指他不孝了,贾赦暗敷果然偏心,“琏儿快五岁了,珍儿教他描红也快大半年了,最近过年珍儿忙着理帐,没时间来督察他,我亲自看着,功课不能落下。” “琏儿才多大点的人儿,就那么紧着进学?孩子在小的时候就该松快松快。描红也不差这几天,我做主就给琏儿放几天的假。” “那母亲怎么不做主让二弟家的珠儿也放假,儿子看他小小年纪就早起贪黑的读书不如多多松快松快。元春才几岁就跟着教养嬷嬷学规矩,就做主把教养嬷嬷辞了,小孩家家就该多松快。” 贾母听着贾赦的话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老大这是什么意思?说我偏心眼?想把他儿子养歪了? 珠儿能和琏儿比吗?琏儿能有爵位,珠儿有什么?还不是得自己挣,元春更是被她母亲生在了大年初一这样的好日子,是要进宫当贵人的。贾母被贾赦的话气得端茶杯的手都抖了起来。 “看母亲端茶都端不稳,儿子孝顺,不能让琏儿打扰母亲修养。贾忠,还不去带人给琏儿收拾惯用的东西,送回大房。” 不等贾赦继续吩咐下去,贾母就把手里的茶杯砸在贾赦所站的位置,不过贾赦早有准备,没被砸到。这下贾母更来气了,我砸你竟敢躲,“你这个不孝子,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儿子要是不孝子,那天下就没孝子了。儿子为了您一句想带小儿子住,连正房都让了,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儿子愚孝都出了名了。”贾赦也算喝出去了。原配和嫡长子被害死了,这后娶的也被下了毒,再来是不是就毒死自己夺爵了。 “你,你,你……”贾母被贾赦气的说不出话来。 正在这是贾忠带着被张嬷嬷抱在怀里的贾琏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应大小丫头及小斯都肩扛手提着一应事物走了出去。 贾母看着这架势知道今天是必得交出贾琏了,可她不甘心,“好好好,你个不孝子。你是容不下你老娘了。来人,去给我套车,我要回金陵。” 就在此时,得到消息的贾政夫妻赶来,急忙拦下:“母亲,母亲,你这是怎么了?大哥快点给母亲认错。” 看见这一幕的贾赦看贾政更是不顺眼,还想拿他给贾母买好,“老二,你知道什么啊,母亲这是要回金陵陪陪父亲,有什么不好。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和你那个毒妇夫人吧。你现在变成这样也是为兄纵容你才变成如此不敬兄长的畜生,今天为兄就替父亲管教管教你。”说完一个耳刮子就抽了上去。 贾政没有防备,被抽了个正着,有点发蒙。贾母见着心爱的小儿子被他大哥打了,一时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贾赦也怕真把老娘气死,连忙命人请了太医。不过这会请的不是家中相熟和王家有挂碍的王太医。而是最近贾赦在古董铺子里新结识的胡太医。 贾府的事被这些奴才传的满京城都知道,胡太医自然也知道贾母老糊涂偏心眼,而贾府大房和二房不和的事。 诊了脉也不多说,只是开了药方道:“喝过五副药后,只需静养即可。”就立马闪人,他可不想参合人家的家事。 林珍也没想到,不过是让贾赦去接琏儿小住几日,怎么还把老太太给气晕了,两兄弟更是差点打起来。 林珍到不是担心贾赦吃亏,毕竟贾赦身边的长随都是会武的老家生子。但还是得了信就敢去了荣庆堂。 “母亲可醒了?” 听见林珍的声音,贾母一把夺过正在给她喂药的喜鹊手上的药碗就砸了过去。不过林珍反应敏捷,退后一步,那个药碗只砸到门槛。 林珍是儿媳妇可不能像贾赦那样跟他娘发脾气,再打他弟弟一个耳光最后还一走了之。 她还得和王夫人一样在一边侍疾,“母亲,都怪儿媳妇不好,没有劝住夫君。”林珍在来时的路上就想好了,把贾赦的突然爆发推到张氏的死因上去。这样才能把自己顺利摘出去,不被迁怒。 阿米豆腐,张氏为了你儿子能顺利搬到大房,背一次黑锅应该无所谓对吧,我一定让你儿子多给你烧点纸钱。 林珍看了一眼在旁边等着看她被老太太磋磨的王夫人,“母亲,是夫君昨天晚上听说我们大房的长子瑚哥儿在从假山上摔下来前,二弟妹身边有个叫银杏的大丫头,见了我们大房的一多半的姨娘和伺候瑚哥儿的丫头婆子。而这银杏却在事后和那些犯了事的奴才一样全消失了。所以才,才迁怒了母亲和二弟的。这事媳妇儿不好说话,也不知道来龙去脉,所以昨天夜里并不敢深劝……”所以你可以自己脑补一下。 贾母先是一愣,她说她最没正事的大儿子怎么无缘无故就要把琏儿接走,原来她又被这个王氏连累了。“他,他是听谁说的。”当年的人已经都被处理了,怎么还有人知道。贾母看了一眼林珍,聪明是聪明但她自信邢氏不可能知道此事,也无从查起。 “我们大房有个烧火婆子,说是先太太的陪嫁。儿媳本想今天早上亲自去问问,可是等我去叫人的时候,说是人已经回家探亲了。”林珍得到消息贾赦大闹荣庆堂的时候,就派人趁人不备把那个婆子带去她的陪嫁庄子上去了。 而林珍看了在一旁吓的发抖不敢出声的王夫人,这件事王夫人和贾母早有默契,她的尾也是贾母帮这扫的。怎么会被发现,不不不,就算被发现也没证据,大房也拿自己没办法。想到这儿,王夫人又挺胸抬头,直直的跪在地上,悲愤的喊道:“老太太啊,冤枉啊。什么银杏金杏的,媳妇儿不知道。咱们贾府那么多丫头怎么就一定说是媳妇儿身边的。这是天大的冤枉啊,这是欲加之罪啊。”不能承认,绝对不能承认。 贾母本来就生病,被她这么一喊更是头痛不已,“喊什么喊,都出去。” 林珍斜睨了王夫人一眼,小声对着她道“毒妇”,然后扬长而去。 王夫人既心虚又害怕,林珍说的声虽小,可王夫人离的近,哪能听不到,气得她连喘了两口大气,却敢怒不敢言。 看王夫人被气的不行,林珍心里挺高兴。给自己找点利息。笑呵呵的回了大房,家里新搬来个小豆丁还需要好好安顿一下。 就叫贾琏住正房旁边的抱厦好了,离得近还方便照顾,以后她想什么时候玩包子就什么时候玩,哇咔咔。今天她要抱着包子睡。林珍其实真的很喜欢粉嘟嘟、白嫩嫩的贾琏。 都走了以后,贾母招来了赖嬷嬷:“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传出这样的事?府里有还有谁知道。” “回老太太的话,府中没人议论此事,现在大太太管家,有一条就是不准传闲话。老奴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兴许真像大太太说的那样。”要不这大老爷怎么就突然发了疯?还打了二老爷。这不是在打二老爷,这是再大王氏啊。” 联想林珍说的话,这事就合理了,“这是个搅家的毒妇,还连累了我的政儿。”这个王氏留着迟早是个祸害,要不是看在王家和两个孩子的份上,哼! “琏儿过来”,府中吵闹之事并没有影响到孩子,没人敢在林珍的眼皮子底下跟琏儿嚼舌头,所以对于要和自己父亲母亲住的贾琏来说,还是新奇加兴奋的。 贾琏正玩着九连环,听见林珍唤他就抬起头,对着林珍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母亲,讲故事。”到了每天讲故事的时间了。 “好,母亲今天就讲一个关于小红帽和大灰狼的故事。” 在贾母面前耍了威风又掌括了贾政的贾赦就在这时进来,看见林珍和贾琏母子两靠在软榻的一头讲着故事。 看着这样温馨幸福的画面贾赦有点感动。虽然这个妻子不是自己选的甚至是仇人塞进来的,可他第一眼见珍儿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女人对他来说是不一样。正如自己所想的一样,这个女人确实不一样,自己只爱她的身子,只想和她说心里话,她给了自己一直渴望的温暖的家。待贾琏如亲子,不就算亲生的也不见得能比他的珍儿做的好了。之前张氏生了瑚哥,他也见过张氏和瑚哥儿相处的过程。瑚哥儿多数是和奶嬷嬷丫头们呆在一起的,张氏多数时候在和老太太争夺管家权,可后来权是挣到了,可是张氏却把自己和儿子赔进去了。争权还有什么用?想到这里,贾赦的心中止不住的埋怨。 温柔的声音像是有韵律一般有安抚人心的作用,贾赦的怨怼之心不知不觉的被抚平,不知不觉走到林珍和贾琏的身边坐下,用手抚摸着贾琏的头发,静静的感受这一家三口的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