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三十三/首次见面(1 / 1)卿本心上人首页

第二天,纪辛里如约而至。带的东西都不算贵重,但简单用心,是卿楚偷偷告诉他爸妈和爷爷的喜好。一条丝巾、一只钢笔,一副岩老的墨宝。  其他两个都不难,但岩老的墨宝不是他原本就有,而是从别处得来,总之用心是家人都看到了。  饭桌上爸妈和纪辛里聊得挺好,他表现得礼貌而不失亲切,可以说是完美。这时候爷爷突然发声:“小纪呀,近几年好像家族企业发展得不错。”  “还好还好,已经进入一个稳步推进的轨道了。”  “年轻有为啊,你爸爸当年要是有你的智谋,大概也不会…”  卿楚一惊,爷爷为什么突然说这个。正要上前圆场,只听纪辛里说道:“不,父亲他比我有眼界和谋略,他只是心太善,被小人陷害。他的事情大概您也知道,我也不多做解释,他是犯了错,但心向善良,我对父亲的敬重从未减退过。”  爷爷听后,只深深的望向纪辛里,并不言语。  沉寂被门铃声打破,卿楚赶紧去开门。  是曲终。  他惊讶的发现是卿楚开的门,随口说了句:“爷爷不是说你不在吗?”  卿楚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曲终很尴尬的坐下来,他和纪辛里相视打了招呼,还算客气。  卿楚把爷爷叫到边上:“您怎么把他叫过来了?还骗人家我不在。”  爷爷笑了笑:“你别支声,我要试试那小子。说罢,爷爷重新回到饭桌上。”  他热络的问起曲终的近况,言语中无不夸奖。  纪辛里礼貌的坐着,不插话也不言语。卿楚略显心疼的看向他,他微笑着示意卿楚无需担心。  曲终或许猜出了他这次被莫名其妙叫过来的原因,无奈又无措,只得爷爷问什么答什么。但他还算识趣,总是会捎带上纪辛里一起聊。  “听说纪总18岁就掌管纪氏企业了,在B市也是传奇人物呢。”  爷爷听了不言语,转身去夹菜。  “夸张了,18岁跟着二叔学习而已。”  “对了,二叔让我代他向您问好。”  爷爷这才笑了笑:“笙明啊,他近来可好?”  “二叔近几年已经不管公司的事情了,过的很是安逸舒服,也正在准备新作。”  “哦?笙明又重操旧业了?期待呀,替我问他好。”  整场饭局,只有这会两人都是和颜悦色。看来爷爷是极喜欢纪笙明的。  饭后,爷爷让曲终陪卿楚去后院挖几个红薯蒸着吃。而他则和纪辛里对棋。  爷爷又要虐人了,卿楚临出门前同情的看了一眼纪辛里,祝他好自为之。  纪辛里笑了笑,用眼神告诉她跟曲终保持点距离。  卿楚吐了吐舌头,就推着曲终先走了。  而书房里,纪辛里的真正考验才开始,他丝毫不畏惧。    卿楚和曲终在花园里,卿楚习惯性的又指挥曲终给她递工具,马上意识到不对,抱歉的朝他笑了笑。  这个笑,刺痛了曲终。  她真的已经不是他的小仙女了。  曲终苦笑着:“确定是他了吗?”  卿楚先是疑惑,随即懂了他的意思,重重的点了点头。  曲终愣了一秒,又立刻明朗起来,习惯性得想要拍她的头,但卿楚不着痕迹的躲开了,曲终的手,尴尬的放在空中。  卿楚也笑了笑:“我已经是有对象的人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  说完蹲下挖红薯,曲终藏下眼底的泪,假装豁达的说:“看来有些习惯我真的该改了。”  纪辛里隔着窗户,看到卿楚躲开曲终的触碰,温柔的笑了笑,  又继续转过脸,冰冷的对象上卿涛的注视。    卿楚和曲终回到客厅的时候,纪辛里和爷爷也已经结束棋局,两人似乎热络的在谈一本书,卿楚寻找纪辛里的目光,试问他怎么回事?  突然氛围都不一样了。纪辛里只对她眨了眨眼,让她可以放心了。  卿楚看到爷爷跟他聊的甚是欢愉,不管用什么办法,爷爷看来是接受他了。  此时的曲终就尤其显得多余起来,于是他主动请辞,爷爷亦未做挽留,卿楚这才算放了心,看来他已经认可纪辛里,不再将曲终和自己硬凑了。  卿楚看着他们笑了笑。  晚饭后,纪辛里离开,卿楚回到饭桌上,爸爸先发表结论:“这个小纪不错,我觉得配咱们楚楚是合格的。”  妈妈也附和着:“不管是家世还是相貌教养都是不错的,我觉得可以。”  接下来轮到爷爷了,他看着卿楚期待的眼神,笑着点了点头。  卿楚欢呼雀跃:“那你们就是答应我们结婚了哦,过阵子他和他妈妈会约你们谈婚礼的事情,他妈妈人也很好,你们现在有什么意见可以开始想了,到时候一并商量。”  妈妈这又有点伤感了,走过来握起卿楚的手:“不能再往后推推吗,我们还没宝贝够呢。”  说着感觉又要哭起来了,卿楚连忙安慰道:“妈你别这样,这结婚都是可以商量的吗,不行了就过几年再说。”  这时候爷爷突然提高了音:“不要等了,好事要趁早,就今年办了。”  说罢就转身去了书房。留下三人面面相觑。  卿楚回到房间就打电话给纪辛里,告诉他今天战果丰盛,一家人都很满意,爷爷甚至鼓励早点结婚,卿楚疑惑的问他:“爷爷的态度怎么会转变的这么快,你跟他说了什么?”  纪辛里的声音充满狡颉:“肯定是我早就准备好的声情并茂的诺言打动了他。”  卿楚好奇了:“那你到底说了什么感人的?”  纪辛里温柔的笑了笑:“结婚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卿楚挂了电话,至今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快要结婚了。  喜悦冲昏了所有人,以至于大家都未警觉危险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