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针对我们老陈家目前面对的种种情况,我,二叔,大鬼我们三个人讨论了好半天,最后还是以“敌不动我不动”这个方案结束的。
毕竟就目前的局势来说,我们是一无所知的,上野川黛真的和宫本凉冶有关系么?这个不好说,这一切都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没有切实的依据来证明。
而且目前南京古玩市场膨胀,这个局面到底是不是宫本凉冶或则其他人有意为之故意针对我们陈家了,这个我们也是一无所知,不过为了防患于未然,我们觉得还是有必要先把这些东西都当做“不利因素”来看待,这样一来的话,等到最后真相浮出水面的时候,如果真的是有人花大手笔对付我们老陈家,那么我们也会有一个心理准备和应对措施。
这就是二叔的为人之道,如果二叔要走一里路,那么方圆十里以内的情况,他都知道。
并不是二叔这个人有多神通广大,而是他做事细心,擅长谋略,知道棋语里面的进退之道。
而且总是先设想所有事情都是对他的不利因素,这样一来就算是发生什么情况,二叔虽然不能够说绝对的应对习俗,但是也八九不离十了。
我怀疑我这种略微有点点阴谋论的性格,可能就是跟着二叔耳濡目染的结果,毕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可能就是被二叔这块上等的圭墨给浸透了个彻底。
回到房间里头洗漱完毕,躺倒了床上之后,我突然想到那个铜镜我还没有给二叔看过呢,所以立马穿着拖鞋就把锁在柜子里头的防震盒给拿了出来,接着屁颠屁颠的来到了二叔的房间门口,一敲门,才发现门压根没有关严实,进去了之后,二叔正在暖黄色的灯光底下对着一堆放在防腐袋里面的纸张愁眉苦脸来着。
“二叔,我和你提过的那个东西在这里”我也不怕打扰二叔,一边说一边走到了二叔那张大办公桌的旁边,然后自顾自的把盒子打开给了他看。
原本正在研究一堆纸张的二叔在我把盒子打开了之后,略微扭头看了一眼,可就是那一眼,二叔原来不耐烦的表情瞬间就消失了,仿佛此刻我的这个防震盒里面放置的不是一个类似于铜镜的工艺品,而是一个价值几个亿的稀世国宝。
“二叔……”我看着二叔一副快要痴迷了的模样,立马有点疑惑了,我在电话里头和二叔描绘了一些这个铜镜的模样了啊,按理说空间想想能力这么强的二叔,应该是能够想到这个铜镜是一个什么样的玩意儿,可是现在二叔的表情可不像是事先猜测到的样子。
而二叔听罢了我的话之后,才算是回过来了神,随即二话不说拿起来了那个防震盒里面的铜镜,然后目不转睛的接着灯光观察那个铜镜,和我缓缓的说道“当时你在电话里面给我描述的时候,我听得不是很明白,只当是一个挂件或则摆件,只是略微显得稀奇一点,毕竟当时二叔我也在忙手头上的活计,也没有想太多,谁曾想,这竟然是一个乾坤锁!”。
“乾坤锁?”我听罢了二叔的话,立马就懵圈了,我听罢了这个貌似烂大街的名字之后,看着二叔略微有点怀疑的看着二叔来了一句“这个东西真的叫乾坤锁?二叔我是年轻但是我也是有常识的,虽然我这把玩古董的经验和不能够相提并论,但是你把我扔到市场上我也是一个数一数二的掌眼,这乾坤锁乾坤锁,顾名思义应该是一个锁,可是这个别提钥匙孔了,连个洞都没有”。
刚刚说完这句话,我立马反应过来,之前我和富贵在它身上看到了那个星子黄的洞,随即立马又补了一句“不对不对,它在侧面还是有一个洞的”。
“这就对了!”二叔说着说着,就从一堆纸张里面拿出来了一个小相册,打开一个给我看到一个黑白照片,原来这个黑白照片是一张名为新洛阳报的旧报纸现在改名洛阳日报了,那是第多少期的已经看的不是很清楚了,但是那张旧报纸上面的图我还是看的一清二楚的,那是一个圆形的物体,上下各有一块凸出,因为旧报纸印刷的问题还有相片时间太长的问题,那个圆形物体里面看起来有很多点点,而且周围的字迹也已经看的不清楚了,但是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开掘古墓”,“积水颇深”,“因机关殉职考古人员六人”等等字眼,所以我大概能够猜测的出来,这个应该是一次考古行动里面弄出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