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干自己的活去!”大鬼此刻的心情和状态都不太好,所以三两下把人骂出去了之后,扭头继续大声的质问我道“到底哪个是叛徒?他叛什么了?到底是谁?看我不捏死他!老陈家待伙计向来不薄,可是竟然有人干这种事情!”。
听着大鬼好像是在质问我一样的在那里喋喋不休,我真怕待会我把杯子的名子供出来了之后,大鬼会忍不住上家法。
不过具体我们老陈家具体有什么家法,我也不知道,毕竟我也没有经历过,当然,小时候调皮捣蛋被老爷子被二叔追着打这个不算在内。
在我的世界里面,好像家法就是电视剧里面那样的,不是断一根手指就是要卸掉一条腿的。
“我告诉你,你别激动,等我二叔回来再决定要怎么办,毕竟我相信你也轻易动不了手,毕竟大家都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我给大鬼打了预防针之后,大鬼立马表态,表示自己一定会忍耐住他的怒火的等二叔回来的……。
“是,杯子”在说出来杯子的名字的时候,不得不说,我其实是有点点不情愿的,我可能是在北京待了久了,沾染了北京的那种兄弟情谊,所以我对昔日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这么指控,我自己也是不情愿的。
不过,不情愿归不情愿,这个是一定要说的,毕竟事关整个陈家,容不得有半点马虎。
既然杯子是叛徒,那么就一定不可以姑息养奸,如今杯子只是透露了一下关于上一次我们活动的内容,那么下一次呢?向宫本凉冶透露我们的计划?还是替宫本凉冶当一个卧底,让宫本凉冶想要得到二叔这里的什么,他就可以从中调停,或则是在二叔耳朵边煽阴风点鬼火,再或者,直接出卖我们老陈家还有二叔也是有可能的,如果损失的是利益,那么我觉得还是可以忍的,毕竟钱没有了可以再赚,而且说到底,我们老陈家不缺钱,然而如果影响的是人命,那么就算是犯法,我也要把杯子给付出他该有的代价。
就算杯子是以前我们出生入死的兄弟,但是兄弟归兄弟,二叔对我的重要程度,可以说是如父如母。
毕竟我的父母双亡的早,可以说是二叔一把将我拉扯大的,他对我如同亲生的一样,从小就是我想干嘛他就让我干嘛,宠溺到我怀疑当时我如果想上天的话,估计二叔都会不计代价的把我弄到航天局里面去。
而且我毕业之后,因为性格比较懒散,所以也就没有去工作,二叔虽然嘴上说我天天就知道混吃等死一无是处,但是还是给我开了一家古董铺子算是我自己的家业,毕竟我也是老大不小了,一出门就找二叔要钱这也不太好。
不过因为我实在是太不务正业了,在北京的日子,店里基本上都是交给二叔派给我的一个伙计小白去打理,我负责吃喝玩乐,不过那个小白也是个人才,把我的破店竟然也弄的有条有理的,每个月的生意虽然不算多,但是好歹也是让这个铺子发挥了它的正确功能。
当然,虽然我每个月还是有点点生意的,可是,那些营业额对于北京潘家园的一个古董铺子来说,实在是太杯水车薪了,好在我二叔是后来想了一个办法,就是给手上的明器洗白一下,从我的铺子里面以正常的古董身份走出去。
因为每一单生意,我都会十分之一的“提成”,所以我的铺子平日里不做生意也是可以的。
而且,因为我的妒津阁出手的古董实在是“精品”,所以日积月累的,我在北京那边,也算是有了点地位,毕竟我的“货源”实在是厉害,我可不比潘家园其他的店家,一个铺子里面一半以上是假货,我的铺子里面虽然没摆什么值钱的物件,但是他们都是听说过的,我是一个闷声发大财的人。
而且各路古玩爱好者一类的人,多多少少都都是听过我的妒津阁的,毕竟在那个假货扎堆的地方,我依旧如同一股清流一样只卖稀世精品,所以他们还是很愿意结交我的。
虽然平日里都是给二叔走货,但是有一些暗地里买家不要的东西,或则是二叔自己倒腾来的不太值钱的东西,都会通过各个盘口的人脉销售出去,而我的铺子不同,每一次这种销售的东西,二叔从来不要我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