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人的麦穗吹了吹右手,越过荣茵茵想走出亭子,却让怡心郡主拦了下来,怡心郡主生气的说:“夏麦穗,你也太放肆了,竟然伸手打人!”
麦穗扬眉看着怡心郡主,往后退了一步说:“郡主不是也看到了,荣茵茵故意挑起事端,放肆的不是我,是她。”
“那你也不能打人啊!”
麦穗耻笑一声说:“狗都扑过来了,难道我静等着她上口咬吗?还望郡主见谅,我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说完,直接越过怡心郡主,走了出去。还好离宴会开始还有一点时间,带着夏荷去换衣服。
宫人把麦穗带到一个专供休息的宫殿,麦穗让宫人等在外面,自己带着夏荷推门走了进去,一股异香扑鼻而来,麦穗屏住呼吸,用手捂住夏荷的口鼻,掏出解毒丸自己吃一颗,往夏荷嘴里塞了一颗。
殿内有一个熏香炉,香炉里应该放了迷情香,麦穗心里了然,看来今天一系列的动作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包括夏烁他们提前出府,荣茵茵的找茬。
麦穗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出去是不可能了,外面肯定锁门了,破门而出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动静太大,现在还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不能贸然出去。
既然下了迷情香,那自然要弄个男人进来,看看要进来的是何人吧,今天是宫宴,男女同席,自然什么人都可以进来。
麦穗往香炉里放了点东西,和夏荷走到窗户边上,把窗户上的油纸撕掉,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不得不说这冰冷的空气很有效果,让麦穗一开始吸入的那点儿药消失的无影无踪,不一会儿主仆二人的鼻尖就冻得红红的。
外面渐渐有个脚步声,来人显得有点儿谨慎,看了看上锁的大门,知道没出什么状况,就让人打开门。
进来的人看到窗户边上躺倒的两个人,声音阴冷的说:“今天算是便宜了你,要不是为了荣家,本少爷才不会做这么大的牺牲,希望你能对得起本少爷的牺牲。”
说着就要抱起麦穗,手还没碰到麦穗的衣角,就感到身上像针扎似的,然后嘴里便说不出话,也动缓不了。
麦穗站起来,看着这张有些面熟的脸,问夏荷:“这是谁?”
夏荷知道麦穗的脸盲症,赶紧跟麦穗说:“小姐,这是荣家二房的少爷,也是小荣氏嫡亲的弟弟荣柏年。”
麦穗厌恶的看着荣柏年,真他妈恶心,还是一个叔嫂通奸的衍生品。荣家倒是打的好算盘,既想让她身败名裂,还不得不嫁到荣家,这样自己就成了荣家的一枚人质,想以此来拿捏她爷爷。
麦穗像看死人一样盯着荣柏年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荣家已经开战,那就好好享受开战的后果吧,荣柏年是吧,还想荣家繁荣百年,做梦去吧,今天就是你们荣家身败名裂的开始。”
荣柏年青筋暴起,没想到自己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制住,想用内力冲开穴道,发现一用内力丹田就像针扎一样疼,他瞪着眼睛,眼睁睁看着麦穗用手绢护住口鼻,走到屏风后面的床上,一阵摇床,半盏茶后,声音停止,外面一个宫人轻声喊道:“荣公子,完事儿了吗?完事儿了我去叫人去。”
麦穗压低嗓音“嗯”了一声,宫人就跑开了。
麦穗随手往荣柏年嘴里塞了一颗药,用针在他身上扎了几下,立马避瘟疫似的躲开。等宫人去喊人,麦穗带着夏荷快速转换到另外一个房间。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起,叽叽喳喳的声音也随之而来,就见荣贵妃带着一众命妇急急忙忙的往这边赶来,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有男子急促的呼吸和呻吟声,还有身体撞击东西的声音。
荣贵妃本想停下来让宫人进去,可是夏云霜不想放过看麦穗丑态的机会,于是在宫人打开门时,第一个冲了进去。
只听得里面一声尖叫,男子的喘息声更重,还有布帛撕裂声,月桂赶紧跑进去,发出一声尖叫后,就晕了过去。
一众命妇也赶紧跑进去,想看看怎么回事,可等她们看到里面的情形时,真恨自己好奇心太强,跟着来干嘛?
荣柏年疯狂的在夏云霜身上运动,他的双眸已经变得猩红,根本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机械地做动作,夏云霜已经晕了过去。
荣贵妃差点儿气岔气儿,这个夏云霜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这种事那么积极往前凑干吗?赶紧命宫女去拉荣柏年,可是不知道是宫女力气小,还是荣柏年力气更大,根本拉不起来,荣柏年像是长到了夏云霜身上,
荣贵妃赶紧让内侍去拉,总算把荣柏年拉了起来,命妇们在荣柏年起身的那一刻,都“啊”的捂住了双眼,赶紧把自家的孩子往外推。
荣柏年却跟疯了似的,抓着一个内侍就要霸王硬上弓,内侍吓得赶紧推开他,荣柏年被推到一个柱子上,于是就看到荣柏年抱着柱子,拼命往柱子上蹭,不一会儿柱子上就血迹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