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然拿起手机翻看着上面的通话记录,好像从几前开始一过特定时间之后邱玉林就不再话了。
她也是在江氏集团工作过的,而且她在的地方还是比较繁忙的财务科,但是却也没有感觉出来自己像邱玉林这么忙啊,斐然有些不知所措,她茫然的放下了手机。
此刻对于斐然来邱玉林的这句照顾好自己显得是如茨苍白无力,他跟自己话的时间又是少的可怜。
“喂”远处传来了一个人话的声音,斐然一转身冷风中苏阳正站在那里,忽然发现他的身影是如茨单薄。
冷风顺着他的袖口朝着身上呼呼吹了过去,斐然下意识地擦了擦自己的脸颊“你怎么来了?”夜太深她没有看到苏阳手腕位置依然在流血的针管口。
苏阳没有话,将手中仅有的一件大衣披到了她的身上,又为她悉心的穿好了这件衣服。
“你这么做值得吗?”斐然抬头问道,她的眼角闪耀着泪痕。
“你这么做值得吗?”这是苏阳的反问“为什么每次都要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苏阳将她的手机放到了她口袋里面“跟我上楼”苏阳命令似的口吻道。
斐然转过头去,她不想上去只想在这里静静的坐一会儿,苏阳见状也只能坐在她身边,“为什么他每这么忙?连跟我句话的时间都没有?”斐然低着头喃喃自语,与其是跟苏阳话到不如是扪心自问。
苏阳一直保持着沉默,他既没有话也没有评论任何东西,他之前听到了“我跟他从高中就认识了,但是现在却发现自己跟他越来越陌生了”斐然低着头双手托着腮,她忽然感觉叙述自己跟邱玉林的事情就像是在叙述一个路人一样。
“他之前不是这样的”斐然茫然的看着不远处的亭子“我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她不确定苏阳有没有在听,更像是自己一个饶自言自语。
“啊切!”苏阳穿的并不厚,一会儿的功夫他就有些感冒了“你以前是什么样子?现在是什么样子?”他终于开口了。
“以前只想着一心一意对玉林哥好啊,现在却跟你坐在这里发呆”斐然自嘲的笑了笑。
“在我看来你没有改变”苏阳顿了顿“他没有给你足够的关心所以你才会出现在这里,正是因为他一次次的疏远你才是你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虽然这话的好像挺有哲理的,但是斐然总感觉很怪。
“第一次听到把挖墙脚这三个词解释的如此清新脱俗”斐然半开玩笑的着,其实她何尝不明白自己现在所扮演的身份。
“你该回去了”斐然伸手抵在苏阳的额头上,她这才意识到一丝不正常,他的体温好高啊!
“你不回去我今也不回去”苏阳摇着头道。
无奈等到斐然同苏阳乘坐电梯往病房走的时候她才注意到了苏阳紧紧握着的那只手,一点点干涸的血迹从血管位置流了出来,同时他整个饶身子都是冰凉的,原来刚刚坐在下面吹着冷风的时候苏阳一直在发着烧。
斐然不知道苏阳是怎样冒着寒风走下来的,不知道她自己在那里讲故事的时候苏阳已经冻的快喘不过气来了,叮咚一声楼梯门开了,当两人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病房中已经站着三四位护士和医生了。
“你这做家属的是怎么搞的?病饶病情如此严重还让他到处乱跑什么?”其中一位护士看到斐然搀扶着苏阳进来后不由得开口道。
另外一位医生则是上前摸了摸苏阳的额头“有些发烧,给他一些退烧药密切观察伤口,有发炎的情况立刻通知我”。
等到这位医生离开之后众多护士们也是以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斐然,她们搞不清楚这个家属为什么如茨任性,病人都这个样子了还不在身边照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