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们对时逢启行礼后便离开。
“父亲,他们是我的”
时逢启想像时宗主介绍自己的朋友,但是时宗主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对着时逢启道。
“跟我走。”
时逢启突然觉得好难看,他在背后做的那些事他们都知道,而且他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他总觉得,父亲变了一个人。
望着时逢启单薄的背影,云幽乐愤愤不平,他们实在太过份了。
“时宗主和上次变了好多。”她还记得上一次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是对他们也算的上是有礼貌,他作为一个宗主,为人居然这么的不懂礼数,真的好么?
“别管那么多了,我们找找李暮白。”夏木景对着青槐道:“他不应该会失踪,你在这附近找找看,我想就算出了什么事,他也会往时家跑的。”
“是。”青槐领命离开,经过了戴着黑色面具的李暮白。
“照我说干脆别理他了,他一定是临时有事,谁能伤害的了他啊。”赤元儿心口不一,其实他也私下找过李暮白,但是他才不会说出来呢,才不会让他知道,原来自己心里是有他这个兄弟的,可是他呢,明明知道自己喜欢小妹,却在背地里和她走的那么近,实在太过分了。
“你想什么呢。”小妹瞪他一眼,“不管怎么说李暮白都是你的兄弟,你不担心他也就算了,还诅咒他。”
赤元儿听到小妹的话整个人都要哭了出来,他暖爱有诅咒李暮白。
“你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他。”
“我喜欢谁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小妹不愿意再搭理赤元儿,转身就走。
赤元儿踢了一脚,但是踢个空,反而把自己的前脚掌踢痛,他看到了李暮白,指着他恶狠狠的说。
“看什么看,再看信不信把你的眼珠子挖下来。”
若非是平常,李暮白一定会教训教训赤元儿,但是他们都这里,他若出手,一定会被发现。
“我们走。”
“你站住。”
赤元儿喊住李暮白,他现在心里不爽,就是在找事情做。
“你究竟有没有杀害时家弟子。”
方怡在旁边推了推李暮白,对赤元儿说:“这位小兄弟,时宗主已经说关门弟子在调查,所以我们是不是清白的也没有必要告诉你了。”
“哼。”赤元儿冷着眼看着他们,“装模作样,就算夏安真的是你们杀的,我看时宗主也会为了不伤和气就这么算了。”
方怡也是好爽之刃,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听不得别人冤枉她。
“算了,走。”李暮白架着方怡的手臂,带她离开。
时氏祠堂。
“你可知道错了?”时宗主的手里拿着戒鞭,他失望的看向时逢启,“你明明知道那两位是时家的贵客,但是你怎么做的?”
“父亲,我并不认为我做错了。”时逢启与他讲道理,但是时宗主哪里是肯听的人。
“闭嘴。看来我不教训教训你,你还不知道自己错了。”
时逢启咬着牙跪在地上,他当然不会认为自己错了,他根本没有做什么,但是家法如山,即使他被打,那也只能忍住。
“谁在外面?”
时宗主的鞭子正要落在时逢启的身上,一颗小石子跑了进来。
“时宗主好。”李暮白跳到时宗主的面前,对他极为客气的行礼。
“这里是时家禁地,虽然是我们时家贵客,但还是出去的比较好。”
李暮白固然也晓得,但是他就是来找时逢启的,怎么会让他被人打。
“什么事情都还没有查清楚,时宗主就打人,未免有一些的说不过去吧?”
时宗主的胡子一翘,“时逢启是我儿子,我想怎么教训都可以,还轮不到外人说话。”
“话可不能这么说。”
“够了。”
时逢启的抿着嘴巴,“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