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跑过来,气喘吁吁的对时逢启道。
“发生什么事情了?”时逢启瞪他一眼,让他不要慌张。
“夏夏安不见了。”
“你说什么?”
时逢启惊呼一声,这里是时家,门规深严,每晚都会查房,所以他不可能会离开这里,那么现在消失唯一的可能性那就是被人杀害。
“究竟是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他还和我们在一起过,后来他起来说要去上茅房,但是他明明回来了,可是今天早上我们起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我们再去找他,根本找不到他。”
时逢启快速的听着他说的话,又道:“昨天晚上回来的人确定是他?”
夏川点点头,“是啊,不是他又能是谁呢。”
“这可不一定。”
夏里在旁边说道,他与夏安是隔壁的床铺,昨天晚上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
这下他早上不见了,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师兄,昨天晚上回来的人根本不是夏安。”
“此话怎讲?”
夏里虽然不能确定,但是也知道事情的轻重,不敢说假话。
“昨天晚上他跟我说要去上茅房,回来的时候我也想去,但是我害怕嘛,叫她陪我一起去,可是他没有,他整个人都弯在被子里,叫他都不搭理,而且我还看见”
时逢启听他说话着急的要死,连忙问:“是什么,你快说。”
“他好像带着一个黑色的面具,但是太黑了,我看的也不是很清楚。”
“那你刚刚怎么不说?”
“我说了呀,可是你们又不信,如果不是知道师兄明事理,我也不会说出来的。”
时逢启还未说话,又传来一阵的躁动声。
“一定是你杀了夏安,杀人偿命。”
“对,就是你,你的脸上有一块黑色的面具,夏里说他昨天晚上就看出是你杀了人。”
旁边的时家弟子对着李暮白不听的指责,若不是因为时逢启的缘故,李暮白一早就让他们闭嘴且教他们做人。
“让开。”
他冷着一张脸。不愿意和他们有过多的接触、
“你们都在说什么,我夫君怎么可能杀你时家弟子。”
方怡听见动静,抱住了李暮白的手。、
李暮白见到时逢启往他们这边走来,想抽开,却被她紧紧地搂住。
“松开我。”
“不松。”
“我丈夫昨天晚上只上了一次茅房,怎么可能杀了你们的时家弟子。”
听此,时家弟子更加的愤怒无比。
“昨天晚上夏里也去上了茅房,所以不是你又会是谁?”
“我要为夏里师弟报仇。”
说着,一个年级稍长的人直接像李暮白冲了过去。
李暮白无意伤她,本想就这么算了,可是那位弟子突然之间被方怡打了出去。
那弟子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你们在做什么?”
时逢启终于出声,他若再不出手,怕不是要被他活活打死。
李暮白当下在心里道了一声完了,时逢启的脾气固然好,但及其的护短,这下那弟子被打的吐血,他是绝对不会这么算了的。
弟子们纷纷像时逢启诉苦,他的剑已经出鞘,更是要直接打向他。
李暮白不愿与他有过多的纠结,想走,但是方怡不让。
“你给我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