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切都基于这两个打手能够相信自个儿的话放行。
隋棠见他们没有说话,侧了侧身子指着浴室补充,“丁总在洗澡,一会儿他出来要是瞧见红酒没拿过来,恐怕会要生气哦。”
这话的潜台词如此的明显:你看,他跟我在一个房间洗澡,我和他是什么关系,不需要我多说了吧,识相点,就赶紧让我出门。
隋棠自认但凡是正常的反应都会有所松口,只是没有想到这两个打手却是出乎意料的走进了房间,
在那浴室门上轻叩了两句,“丁总,隋小姐说你让她下去拿红酒,可有此事?”
隋棠心道一声不好,看着此刻只有一人把守的房门,她咬咬牙,“你们倒也真是有趣,我才不管你们了,一会儿酒没拿来,丁总怪的可就是我。”说着,不管不顾的往外冲去
那一个打手没有反应过来,或许他没有想到到了这个时候隋棠竟然还能如此一本正经的说谎,倒是也怎让她跑了几步,直到下一秒未着寸缕的丁宇从浴室里冲了出来,破口对那打手喊道:“抓住她!”
打手这才回过神来。
虽然多给了隋棠这么些时间,但是这几天来没有营养的摄入,又一直没有得到足够的休息,和那打手比起来实在是不够看,没一会儿整个人便被那打手按在了手下。
隋棠又一次被人甩在了床塌上,但这一次显然再没有那么好的待遇。
随着房门被腾地一声合上,那丁宇便整个人的凑了上来,他咬着牙看着一旁的女人,“乔总说你厉害着,没想到果然不安分,竟然敢玩我,嗯?”
他狠狠扬声,大抵觉得这样还难解心头被耍的气氛,两手抓着隋棠的衣襟恶狠狠的拽着,“看来我刚刚是对你太温柔了,这会儿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厉害。”
说着,丁宇抓着隋棠的身子,丝毫不带半分温柔,隋棠被他弄得生疼,仍旧是一声不吭,但手上的动作依然推拒着。
那用意是几何隋棠哪里还不明白,她剧烈的挣扎反抗着,手下没个轻重的往丁宇身上砸去,他久久没能制服隋棠,心里恼意更甚,扬起手猛地在她脸上挥去了一嘴巴,“一个臭婊子还给老子立什么牌坊!”
这一掌可没有少用力气,可真是扇得隋棠眼冒金星,就在她愣神的功夫,那丁宇已经将她的裤子给拔了下来。
隋棠的心猛地踢到了嗓子眼儿,她哪里能容得让丁宇这种人得逞,这个时候隋棠哪里还管激怒他会是如何,狠狠抬起一脚就往他的腹部踢去
“啊!”
凄厉的惨叫声传来,外头的两个打手听到声音忙不递的推门进来,他们一眼就看到了疼得蜷缩倒在地上打滚的丁宇,屋内只有两人,那不说也知道是谁做的,其中一打手连忙上前死死扣住了隋棠的脖颈,大抵只要丁宇点头,他就敢立马结束了隋棠的性命。
感觉到氧气正在渐渐的流逝,隋棠不断的挣扎,可这个时候的她哪里会是这健硕男人的对手,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没有半分用处,她的呜咽声渐渐低了下去,本以为自个儿的命今天就要交代在了这里,只是没有想到,在最后的时刻,竟然是躺在地上的丁宇忍着痛喊了停。
打手及时松开了对自己的禁锢,隋棠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丁总,没人知道她在我们这里,只要你想,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给弄死了,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那打手似乎是急于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他以为丁宇是顾及后面事情的处理,因此便开口说了这么一番话来平他的心。
随着他的话开口,在那边一遍一遍顺着自己呼吸的隋棠又跟着提起了心。
丁宇在另一个打手的搀扶下从地上撑坐了起来,从他佝偻的身子可以看得出来,这会儿疼痛还没消退,丁宇狠狠看了一眼隋棠,然后从一边捞过睡袍披在自己身上,“我们走。”
那打手面面相觑一眼,但到底还是没有二话,跟在丁宇的后面,几人双双走出了房间。
出了门,到底是不解,那打手皱着眉,“丁总实在心善,竟就这么放过了那女人。”
“你懂什么!”丁宇呵斥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等这阵疼痛缓了过去后,他冷着眼瞥了眼身后的房门,“这个女人是唯一能够钳制住唐海臣的可能,我需要用她换回浅水湾的项目,她不能死。”
“就靠她?”
丁宇摇了摇头,“她,可不是你能小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