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把薯片放到了季观昀旁边,心头有些闷闷的,抱着胸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头微微垂着。
她有些疑惑,薛辞和叶南嘉这么不一样的两个人,到底是怎么相识相知了这么多年,叶南嘉又是怎么做到整天像狗皮膏药一样黏在薛辞的冰山脸上的。她光是想想,就觉得害怕。
再想想身边的季观昀,样貌清俊、身材挺拔、学习也不错,皮肤也很好……
哎?怎么想的全是优点?
一想到旁边这个同桌,脑子里全是关于他的优点。
苏木觉得她病了,得病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叶南嘉不在这导致的她魂不守舍竟然不自觉的想季观昀的好。
她骤然睁开眼睛,看仔细大量了眼前这个同桌。还是一身的汗臭味,手面因为不注意护理微微发干。胡须看起来已经好几天没去修理,有细微的胡茬。刚才甩给他的薯片他已经吃光了,薯片渣渣在语文书的缝隙里。
嘁!果然刚才脑子里出现幻觉了!
苏木使劲甩了自己一耳光,觉得很疼,打完就觉得自己瞬间清醒过来了。
而一旁的季观昀瞪大了眼睛看着苏木。
“你是不是有病??”
“你才有病,你个垃圾。”
“你是母老虎吧苏木!看你这样色儿的,小心以后嫁不出去。你瞅瞅你那大脸蛋子,看看你那大粗腿。都不知道进行身材管理的吗?”
“季观昀!!!你想死吗?你给我等着!”
“等着你啊我!”
“喂,能不能不要吵了,你们骚扰到我了。”
陆星垂懒懒的说。
“嗷呜~!苏木你是狗吗?就知道用爪子抓我!”
“疼死你个王八蛋!”
“还吵还吵,马上就上课了。”
陆星垂话音刚落,上课铃就开始响了。
苏木一看是历史老头的课,就拿出桌洞里的小说看。
她还记得她第一次看见这本书的时候,是在叶南嘉的手里夺过来的,书上简介写的是:
她是别人手中的线偶,她在自己的世界里演绎着别人的故事。
宁静的校园暗流涌动,现实的线偶剧即将上演——
破旧的木偶被提着线操纵,玻璃的眼球表情空洞。究竟——
是谁操纵了谁的生活?
又是谁主宰了谁的命运?
当初从叶南嘉手里夺过来的时候,叶南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太感人了,正哭的过火的时候,历史老头儿就从窗户外面过来了。
历史老头儿霸气的走到了她的面前,呵斥到。
“苏木同学!刚才往桌子里藏的什么?拿出来?!”
苏木听见这语气大喊不妙,虽然腿抖了几抖,磨磨唧唧了好一会才让历史老头儿在她桌子里搜查,历史老头儿戴着厚厚的眼镜片,看了看桌洞里也没藏着什么违禁物品,就暂且放过了这个调皮捣蛋胡作非为的女学生。
后来才知道,苏木把那书藏在了桌子下面,用腿抵着方才逃过了一截。自那以后,每每上历史老头儿的课苏木就挑战他的威严。
最后两节课体育课的时候,苏木还是趁着跑步那一会偷跑去了厕所,只是这次没有叶南嘉的陪伴,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看大家都跑完步以后,苏木就从厕所出来偷偷归到队列里。
苏木实在有些憋不住了,等到老师宣布自由活动的时候,她就跑到了薛辞身边问薛辞。
“喂!薛辞!嘉嘉去哪了?为什么她今天没来上课?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整个人像失踪了一样?”
“不知道。”
薛辞抬头,额头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有点不耐烦的说到。
“不知道?你们两家不是挨的很近吗?你们俩不是老是一起来上学吗?今天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