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马三宝即将大步流星离去,杨绮开口道:“此事就不劳烦将军了,还是我去吧。”
马三宝不解地看着杨绮问道:“你带人前去行吗?”
杨绮叹了一口气说道:“马将军可能不知道,衙门里住着的那些人都是我的家人,只不过我是庶子,没人看的起我,我那所谓的父亲常常唤我废物”
看着杨绮悲痛的样子,李秀宁冲着马三宝说道:“给杨公子安排护卫。”
马三宝离去以后,杨绮抱拳说道:“多谢将军。”
而后杨绮抬起头看着挂在夜空中的残月,自言自语道:“终于轮到你们了,不知你们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随后,杨绮带领三百余人来到熟悉的府邸前。
府邸前两盏崭新的灯笼随风摇曳,昏暗的灯光下,又有两个衙役斜靠在墙上沉沉睡去。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味道,只是心境却不一样了,以前自己的前身在这里受尽屈辱,那种心情杨绮感同身受,因为前身不仅给了自己身体,也给了自己所有的思想,两种思想交织成一股思想,自己既是前身,也是后世的自己。对于杨绮这里曾经是地狱,而现在则是自己崛起的地方。
看着身后蠢蠢欲动的士兵,杨绮挥手喊道:“上……”
令下之后,士兵大步流星的冲了上去,不到一个呼吸,沉重的大门轰然倒塌。杨绮迈步走了上去,才才越过照壁,只见杨仕忠风风火火地带着十数个奴仆奔来。看见杨绮,杨仕忠大吃一惊,气不打一处来,旋即爆喝一声道:“大门是你这个废物撞开的。”
杨绮不动如山,面无表情说道:“如果你眼不瞎的话,门应该是我撞得。”
杨仕忠嚷道:“你竟敢顶撞为父,莫非是反了天不成?”
杨绮忽然想到自己之所以魂穿而来,是因为被杨仕忠的夫人及其儿女,也就是自己那些兄弟姐妹殴打成重伤,又被人扔进阴冷潮湿的柴房,导致病情恶化,最后撒手人寰。期间杨仕忠到是来过一次,只是看着自己依旧活着,冷嘲热讽几句就离开了。
想起当初杨仕忠不仅不救治自己,反而落井下石,辱骂自己冲撞母亲等等,杨绮就有些怨恨,至于生气,杨绮是不会的,毕竟现在自己好好的活着,毕竟自己今天就是来了结这段恩怨的。
看着杨绮默不作声,无动于衷的样子,一旁的杨府管家杨庸破口喝骂道:“你这个废物惊扰了老爷,还不赶紧跪下认罪。”
看着杨庸这张令人厌恶的嘴脸,杨绮淡淡地说道:“想必今夜你又在闫氏塌上快活了一阵吧。”
听得此话,杨庸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说道:“你,你,你胡说。”
此时的杨士忠一脸惊愕的盯着杨庸,厉声吼道:“你竟与本官的小妾有染?”
杨庸双腿哆嗦,不听使唤的跪了下来,泪流满面地说道:“老爷,我没有呀,我与晴儿清清白白,你千万不要相信这个废物之言呀。”
听得杨庸这番话,杨士忠飞起一脚揣在杨庸胸膛之上,那杨庸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落在几米开外,杨士忠怒吼一声道:“平日里本官尚不曾喊一句闫氏的乳名晴儿,你这狗杂碎竟唤那贱人乳名,还狡辩你们没有行苟且之事,真当本官和这废物一样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