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行搂着她,像是搂着他所有生命的力量。
&ldqu;心肝,你看看。&rdqu;
她把脸颊靠在他的胸膛上,闻声,半转过脸去,就见郁南行将那盆荼蘼花给转了过来,徐烟便看到,在荼蘼花的纸条上,嫁接了一株玫瑰。
热烈的,永恒的玫瑰。
徐烟热血沸腾,血脉涌动着,心扑通扑通跳得热烈强劲,她激动感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话,眼眶发热,倒是又有点儿想要掉眼泪。
转过脸来,她仰头看他:&ldqu;你这么乱来,花农伯伯们知道吗?&rdqu;
郁南行笑着道:&ldqu;不管他们。&rdqu;
&ldqu;小心人家说你霸道!不讲理!&rdqu;
他低在她耳朵边,以诚挚微哑的嗓音,低声说道:&ldqu;我这辈子,只听你,旁人说我什么都无所谓,只要你。&rdqu;
&ldqu;郁南行。&rdqu;
她闷闷的喊了一声,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热烈冲动的情绪,主动踮起脚来吻了他。
花房四周的灯落在彼此的身上,她看到他眼中从一开始的勉强想要维持住局面,到最后彻底的放弃,卷入漩涡。
花房外的风声在耳朵边清晰异常,还有窸窸窣窣的小小声音,是花房里那些早开的花,在夜间悄悄的绽放了。
虽然是她开始的,最后却也是她求的饶。
她真不知道他在这方面会这样过火,她完全吃不消。
等被抱回两人的卧室,洗完澡,徐烟已躺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他却看起来,还是精神头十足。
可能,比他从外边回来那会儿,看着还要精力旺盛。
徐烟想要抬手扶额,但是,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只剩下叹气的力气:不公平,明明出力的人是他,为什么他没被累坏,反倒是她瘫在这儿连翻个身都难呢?
他走过来,伸出手
徐烟哑着嗓子忙道:&ldqu;别!别来了我浑身疼死了。&rdqu;
他无奈的笑:&ldqu;给你擦药。&rdqu;
说时,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酒来,握了徐烟的小腿,倒了点儿药酒在手心里,开始帮她按捏。
徐烟舒服的吐出一口气来:&ldqu;你还有这个本事啊!&rdqu;
他眼神暗了暗:&ldqu;嗯,舒服吗?&rdqu;
她脸埋在枕头里:&ldqu;舒服。&rdqu;
他在国外时,每次受伤都是自己处理,这点小手艺,是早就学会了的,但这些,他不必要跟她说。
他的过去是肮脏污秽的,他只想让她看到他现在光鲜明亮的的一面。
虽然这一面,也不过是借着她投射到他身上的光所塑造出来的一个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