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死她的父亲,害了她的母亲,现在,还要拿她唯一的亲人来威胁她!
徐烟不知是冻的,害死心寒,不停的颤抖。
手脚无力,心里的恨却像是山火燎原。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和力气,她猛的从浴缸里爬了起来,抓过挂在一旁的浴袍的带子,冲上去,从背后,往郁南行的脖子上绕。
她要杀了他!杀了他!
可他那样高,她拼了命,连他的一根皮毛都没碰到,就被郁南行回身一个反手,掐着脖子顶到了沾满水珠的玻璃门上。
头撞到墙上,之前摔伤的额头似乎又破了口,她无力的挣扎。
男人高大的身影来到了她的面前,一大片的黑暗笼罩下来。
她看到他漆黑的皮鞋。
郁南行伸出两根手指来,捏住她的下巴,鄙夷又怜悯:“知道恨的滋味了?”
“这才是开始。”
“呸!”
徐烟一口含血的唾沫吐到了他的脸上。
郁南行面色顿变,一巴掌,险些挥到她脸上。
却又在半道收了回来。
他冷笑了两声,松开她,看她像一滩烂泥似的靠在玻璃门滑落下来。
郁南行往后退了一步,身后的门被人推开,很快有人递了纸巾过来。
他将擦了脸的纸巾丢到了徐烟的脸上,道:“让人进来!”
很快,有个长相猥琐下流的男人被推了进来。
徐烟被从地上搀扶起来,放到靠边的椅子上。
郁南行弯腰下来,一只手按在她肩上,薄唇微弯:“胆子不小,嗯?敢自杀?”
恐慌一下袭上心头。
她惊叫:“郁南行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男人离了她大约有三五步的样子。
她听到他点烟的声音,嗓音散漫慵懒:“如果明天早上的新闻是徐家大小姐母亲出殡当日,与人偷欢,你说,有多刺激?”
“郁南行!”
徐烟惊恐的叫了出来。
“知道怕了?”
男人嗓音凉薄。
从身后人手里拿了医用酒精过来,抓住她被他用领带系住的伤口,拎了瓶子,就往她手上倒。
伤口灼烧似的剧烈刺痛,痛得徐烟浑身在抖。
“知道痛了?别急,很快,会让你更怕!更痛!”
他将酒精瓶子丢给身后的人,示意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