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士兵还给我。自己杀了人不说还要让我的人付出如此悲惨死亡的代价,你倒像个没事人一样被上校保护着。没有任何人完全可以逃避死亡的惩罚,而你却跟得到神的意志一样在我的队伍里撒播着种种荒谬言论。”
“这就是你的真实目的吗,伦科思?指责我而逃避自己的责任,而我们现在就是以士兵的身份去赴死。死亡对于我们来说就是我们的使命,我下手杀死自己人也没有半点犹豫的意思。他们被感染的时候也应该在最后也清楚自己会面对什么样的命运,可惜他们还是太弱了。弱到无法去选择自己的命运,但你那些充满信念的老兵们倒是将死亡当成自己的归宿,难道不是吗?”
诗人就算被粗鲁地扔到地上也跟没事人一样躺在地上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反正事情的前因后果都不会偏向诗人那疯狂的言论。而且他的队伍一下子损失十几人也并没有让他觉得自己有任何愧疚的情感来面对剩下的人,倒是面前的伦科思伯爵就跟咆哮的野兽一样将整个原本昏睡的营地瞬间喊醒。
诗人就这样没有任何反抗就彻底被伦科思按在地上疯狂殴打,就算再精明的指挥官也无法目睹自己的手下死在自己面前。而那个罪魁祸首却安然无事一直在刺激着伯爵大人脆弱的内心,这也不是什么惊天的秘密……只是现在伯爵大人彻底不想再信任诗人这个无法被原谅的存在,而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你们现在所做的事情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就连上校也是如此维护着原本就不该存在的东西。明明可以成为支配一切的神,却依旧选择通过别人的死亡来延续自己甚至别人的美梦。原本我们就不应该这么做的,死亡是所有人的归宿但并不是我们这种进化成神的候选者所选择的命运。”
死亡才是所有人的命运,但诗人却说自己跟剩下两人都是脱离的死亡的开始。就从一开始都没有任何悔意与值得同情的地方,他根本没有任何跟希望产生联系的端口。
他对自己人不上心的态度也让追随者变得疯狂而没有让别人意识到他们的可怜之处,他们也会只会听从诗人的命令而继续为他的疯狂提供着额外的服务。
也就是说诗人也对伦科思伯爵大人所倡导的一切美梦都不感兴趣,而且通过人员死亡来朝自己的发泄的伦科思伯爵也不过是拥有弱点的存在……不像雷斯特上校站在那里一样一言不发,纵使发生类似的事情他也如此沉默不语且继续前进着。
“哈哈……伦科思,你就这点能耐吗?把自己的无能与怨气发泄到我身上来彰显自己的伟大,那你可真是伟大呢。伟大到自己的情感与弱点都表现在我面前真的好吗,不过是个虚伪小人罢了。”
在诗人面前伦科思伯爵的失态又不止一回,但现在才是伦科思伯爵真正丑陋的模样。他也只会逃避与无法实现上校最终的目的,所以任凭伦科思伯爵如何通过暴力来宣泄自己的不满与脆弱,有些事情注定要变成不可愈合且渐分两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