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萝莉控，看着似乎喜欢上了你，小丫头魅力不小啊！”

钰杰很是肯定的看着我说道。

“……都说了，我们是……”

我嘴角抽了抽，一脸无奈的抬头看向他正要否认，还好想起了心里头提防了，这才能继续装下去。

“忘年交对吗？但你这么觉得，我却不这么觉得，哪怕他刚刚刻意隐藏了对你的情绪，但我却是看得出来，他眼里只有你，他眼底的情绪那么复杂，看着就仿佛是之前对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那一刻在寻求你的谅解。

你刚刚打发他的时候，你是没看见，他眼底那一丝似想要不顾一切的做什么的执着目光，若非你发动传送及时，我想下秒他可能已经出手带走你了，别以为我开玩笑，以他的性格绝对做得出来。

你们说我有时做事一意孤行，什么都可能做得出来，其实他才是真真正正会一意孤行的真正疯子，在他未以幻帝的身份自居之前，他本来就不是一个会顾全大局的人，而是如我般，为达目的可不顾一切的人，某些方面我与他的确是挺像的。”

钰杰却是先我一步开口道，我竟是不知为何听出了他话中更多的是惋惜，甚至我出现了一种错觉，觉得他其实没有他想的那般，对顾夭逝恨之入骨，只是他们之间终究夹杂着他的妻子的死，以至于他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态度去面对，他昔日的好友。

一边是自己妻子的死，一边凶杀却是自己唯一的挚友，若是我身处其中，或许我会选择与对方永生不再见，因为对自己挚友出手，我很明白我做不到，那就永远不见吧！

但那也只是我，钰杰不是我，他有他的思考与执着，他想杀顾夭逝为爱人报仇，看得出他的确很爱他的妻子，但我并不觉得他就真的下得了手杀顾夭逝，但不杀他却又觉得愧对自己死去的妻子。

或许！此时于他俩而言，血海深仇就是他们之间，牵绊彼此唯一的证言。

所以一个处心积虑要杀死自己的挚友，以此来为爱人报仇一个却拼命活着有能力反杀，却未曾出手，反而一次次的面对他的暗杀，与他从容耍太极。

“你一直想杀他，那为何不雇佣杀手，或许与人合作，反倒要自己动手？毕竟以你的修为永远也不可能杀得死他。”

我脸上没有露出多少情绪，却是单纯的问道。

“那你告诉我，这世间有谁敢接这一买卖？或者说除了暗魔外，黑白两道有谁敢与我合作，去杀一个不仅手握大权而且实力超前的、立于顶峰的高手？或者该问又有谁能杀得死他？”

钰杰仿佛看白痴般看着我，轻笑着质问道，他何尝不知道？但他又有什么办法？他的仇人太过于强大了，强大到让黑白两道都忌惮，何况，他没说的是，既然是自己的仇人，不能自己亲自手刃，他觉得和没报仇差不多，所以他宁可自己一辈子也杀不死顾夭逝，他也不想靠外力。

“所幸，其实你还是有些理智的，那如果你复仇成功以后，你会想干嘛？”

我一默随后很是认真的看着他疑惑道。

“那便了无牵挂，轮回也好，回去也罢！只愿不再忆起此间的恩怨就好。”

他有那么一刻茫然了，但很快却是恢复冷淡应道。

“那倘若他飞升了呢？”

我沉默了，此时似乎有些明白顾夭逝的用意了，让他恨着他至少还能活着不断提升修为。

“那我也飞升就好了。”

钰杰很肯定的说道，大有死磕到底的执着。

“何苦呢！你不觉得这样很累？”

我揉了揉太阳穴，突然感觉他活着似乎有些累，有时觉得不如现在忘却更好。

“累，但至少这就是我自己，没有被仇恨迷失了自己，也没有忘记仇恨，如此活着哪怕累，但至少鲜活，觉得这里也是现实般。”

钰杰摇了摇头淡淡应道。他何尝没有想过忘记过去，但他没有这么做，因为过去里有他的爱人、挚友，他不想也不觉得有仇恨就应该选择忘记曾经的美好，所以他选择都记得无论好与坏的曾经。

“碰！”

突然上空一道红色的带着徽章的大型烟火在上空亮起。

“不好！他们遇险了。”

钰杰一把抱起我向求救的地方飞速而去，一边担心道。

“今天有出任务？”

我很快回神过来，疑惑道。

“有，就在洛溪里城郊外附近，只是说普通正负离子回收，看来事情不简单啊！”

钰杰凌空而立看着下面的情况，对我微皱眉道。